“那妈妈给你再找个新爸爸好不好?”
小家伙被卢海钧教育得不错,最近因为总是听爸爸念报纸,词儿是一个接一个,跟小大人似的:
“不要,妈妈,我这个爸爸挺好的,特别听话,还喜欢给你干活。你不要他了,那他多孤单啊。”
“妈妈,你不觉得爸爸是所有人的爸爸中,长得最高最帅最有劲的吗?”
还别说,小家伙这一点戳中谢筱芸的内心了。
每一个年代文位面中,总会有一个优质男出现,让人不出手都对不起与其的相遇相识。
即便这个位面有些特殊,可卢海钧除了不爱计较、被人当成冤大头外,似乎并没有多少让人诟病的地方。
如果不是他以后还娶媳妇生一个篮球队,那她说不定会考虑对他下手的。
毕竟他那身材真真太给人安全感了!
“小孩子呢,就要开开心心地,不用为大人操心,小心不长个子。”
“快点睡吧,明儿个还得早起呢。”
小姑娘颇有些沮丧,窝在妈妈怀里,背部被轻轻地抚摸着,没多大会就沉睡过去了。
次日起来,谢筱芸直接点名让卢海钧去食堂买点油饼、咸菜和豆浆,继续捎带三个茶叶蛋。
卢海钧一言不发,接过钱和票,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谢筱芸心里一梗,为啥有种自己是负心汉的既视感?
吃完饭送走爷俩,谢筱芸掐着点到了与乐夫人约定的地方。
再次看到谢筱芸,乐夫人心情颇为复杂,这对离婚的夫妻俩怎么都有让人掉门牙的坏习惯呢?
镶金牙太过显眼和张扬,不适合家公竞选一把手的关键期,是以她跟乐叶舟只能勉强镶上裹着银边的牙。
“喏,这是我这两天到处奔波,花大价钱托人给寻到的几个、可以操作、比较符合您的工作。”
“您看看喜欢哪个,咱现在就去跑流程,保管午饭后您就能直接入职了!”
谢筱芸接过来,都是附近单位的工作,而且各个是人们口中油水丰厚轻松的活,什么供销社的售货员、国营饭店的服务员、跟车的售票员、医院挂号登记员等等。
乐夫人确实耗费了些功夫。
谢筱芸思索了下,若不是年代限制,她压根不需要往身上扛个朝九晚五的班,自己创业不香吗?
不过现在才距离那股强劲的春风,还得二十年,那时候她都要到了退休的年纪了!
在此之前她得尽量收敛光华,被人们遗忘了最好。
她还有八年的时间,将人们对自个儿的印象强力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