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笑着说。
身旁的赵金明也点头,“池芸儿,你跟你家男人快回家吧。这里有我看着。”
江以华笑着拍拍他们的肩膀,“这周末来家里一起吃饭!”
池芸儿也笑着弯着眉眼,“在我们家院子里吃烧烤!”
都是一起长大玩闹的伙伴,他们不是第一次去小两口家里了,自从尝过池芸儿的手艺,他们就时不时要来蹭饭吃。
平时他们做事也格外殷勤!
忙了一天了,池芸儿上车没多久,就倚靠在车背上睡熟了。
江以华给她披上衣服后,将车速降下来,跟乌龟似的一点点地行进着。
这个点整个城市都陷入一片漆色,浓稠又带着入秋的凉意,虫鸣都染上漫不经心,一下接着一下跟催眠曲似的,将人很快拉入沉睡中。
将车停下来,江以华等了好大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跟抱孩子似的,将人轻轻地抗在肩膀上。
池芸儿期间就眯了下眼睛,被他吻了下额头,轻声安抚一番,又任性地被瞌睡虫给攻占。
一夜无眠,她舒坦地伸展着四肢,浓密而卷翘的眸子这才颤抖几下,慵懒地睁开。
池芸儿先在房间里巡视一眼,没见到男人。
她简单收拾下自己,瞥了眼墙上的表,已经七点多了。
“起来了?”江以华挽着裤腿,手里拿着锄头,肩膀上搭着毛巾,正在侍弄着菜园和花架子上的花草。
院子经过他们一天天的努力,已经大变样了。
池芸儿觉得,江以华哪里是农所资深研究骨干,而是祖传花农。
他能够让院子每一寸都充满着别样的生机和情趣,在这里就连斑驳岁月留下来的痕迹,都像是打了一层厚厚的釉质,让人品出不一样的美好。
池芸儿轻笑着直接跑过去,扒在他背上,“我是海老人,少年,这一辈子我就霸占在这里,你可摆脱不掉了!”
江以华笑着拿头蹭了下她,“我背上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但是你绝对不是海老人。海老人代表着厄运缠身,而你分明是我的幸运。”
池芸儿被他逗得笑开了,“果然是侍弄花草的男人,嘴上都染了蜂蜜,一大早上这么甜人。”
俩人起的不算早,忙活完去食堂吃过饭后,江以华先送池芸儿上班,才自己往试验田赶去。
有了一天的工作经验,又有了巨大营业额的刺激,员工们干劲十足,招待顾客的时候那笑容更加甜了。
平时总是被冷待、甩脸子的百姓们,那叫一个受宠若惊。
“同志您看这个是我们经理特意从南方进来的,商谈了好久……京都只此一家……特别实用结实,二三十年都不带坏的……”
好好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