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你满身泥污地仰望我,我会当上京都总医院长夫人的!”
“他的媳妇只能是我,你说,沾满泥污的你,还值得他放在心口当白月光、朱砂痣吗?”
“恐怕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恨不能从来不认识你呢。”
“你以为是我喊你出来,迷晕你的吗?”
“不,这全是江家兄弟俩里应外合……”
卞玉敏好歹有二十多年的经历,而且她还是七十年代的高中生,虽然她的成绩一般,却也勉强跟得上时代的发展。
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争抢男人身上,最擅长的也是将人的信念一点点地敲碎!
果然听到她的话,剧烈挣扎的女人一呆,似是十分不相信这现实的残酷打击,不经意间吸入大量的药物,浑身瘫软在地上。
卞玉敏生怕人是装的,就又捂了两分钟,才赶紧将手帕往裤子口袋一塞,背着人绕到厢房后面。
她刚将人给放下,就被人紧紧抱住,口鼻处也被捂上手帕。
卞玉敏因为太过吃惊,反而一口气吸入大量迷雾。
之前他们怕拖延的时间太久,往手帕上撒了高浓度的迷药,但凡吸上两三口,就能失去基本的对抗能力。
她赶忙闭息,听着院子里热闹的声音,内心那种悔恨、害怕随着脑袋昏沉一点点攀升。
今天是她跟江子实的订婚宴,不出意外的话,她会跟江子实结婚,然后会随着他去京都,当主治医师夫人、再是主任夫人、院长夫人……
可是,现在隔了一层窗户的里面,是上一世她的噩梦!
原本该是池芸儿代替她遭罪,俩人的人生彻底对调。
卞玉敏太痛恨自己,想要亲眼看到池芸儿的惨,以为万无一失,就亲自上阵。
如果是她娘来,不管事情如何发展,都跟她没关系的!
想到张厂长的势力,想到上一世家人对她的冷漠和嫌弃,卞玉敏头晕脑胀,浑身轻颤。
她不甘心,不甘心重来一次还要再走一遍不幸。
卞玉敏眸子一动,脖子一歪浑身瘫软地往地上坠去。
池芸儿无声地嗤笑声,手不客气地往卞玉敏胳膊内侧的软肉使劲一掐。
卞玉敏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尖叫声被捂住,但是急促呼吸中却又连续两三次鼓入大量的迷雾!
这一回她是真得晕晕乎乎没了行动力。
此时,窗户里的厂长早就无装上阵,自嗨等待多时了,听见轻微声响,激动地打开窗户,暗哑着嗓子低声不满道:“快点将人递进来,怎么办个事这么拖拖拉拉?”
托着卞玉敏的池芸儿一愣,手里的人就被张厂长给一把拽了过去。
池芸儿挑挑眉,顺手帮他托了一把,然后低着头装作去厕所,若无其事地绕了一圈回来,正好遇上寻自己的春贵婶子。
“你这丫头吓到我了,”见到人好生的,春贵婶子长松口气拍着胸口道:“刚才我觉得不大对劲想过来,就被草根媳妇拉着说了好几分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