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家后,也没看见贺青冉和柳明坤的影子。
哄孩子睡觉后,俩人就腻歪在一起,亲亲抱抱举高高,却没有再进一步,毕竟他们不知道贺青冉俩人什么时候回来。
夏昭芸平时为了保证自己的体力和精力,有午睡的习惯。
这会儿有男人守着,她却不舍得闭眼睛,总是稀罕地不停地蹭着男人宽厚满是安全感的胸膛,可个劲地撒娇。
瞧着这女人只没心没肺地拱火,却不想想时机不对,没法替他灭火。
霍天颢不满地将人箍在胸口,恶声恶气地在她耳边道:“快睡觉,养精蓄锐。”
“不要去招待所,那里的床总是咯吱响,而且房子不隔音……”
霍天颢闷笑着逗她:“夫妻之间晚上就这点事,大家习以为常,谁笑话谁啊?”
“你是没有住过正儿八经的筒子楼,有的时候大晚上夫妻之间还能拿这事打擂台较劲呢……”
夏昭芸听得张大嘴巴,大家都这么豪放吗?
霍天颢摸着她的头,继续逗:“你觉得单位里有职工宿舍,那住招待所除了公干的人,还有谁?”
他也不要她的回答:“当然是持证上岗、又不在一个地方的夫妻,小别胜新婚……”
夏昭芸忍不住堵上耳朵瞪他,“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可不跟你似的没脸没皮。”
“好好好,咱家芸芸脸皮薄,”霍天颢闷笑着,“我试了下咱们家的大床是实木做的,特别结实,我在上面做俯卧撑、仰卧起坐,都没发出一丝声响。”
“下周末咱们试试?绝对不会影响我正常发挥……”
男人真是越说越让人没法听,夏昭芸闭上眼装作自己睡着了,可没多大会儿,她还真贴着男人的胸膛,沉睡过去。
夏昭芸忙着工作,而贺青冉忙着踩缝纫机、做饭,俩人对于菜地荒废不少。
霍天颢一来了,没事情做就拎着工具,替她们收拾下菜地。
四五点钟的阳光已经收敛了些威力,斜斜挂在天上,似睁非睁地挣扎着。
夏昭芸跟孩子们各自带着草帽,站在菜地外面当监工。
除草、施肥、浇水、修整藤架,霍天颢干得利索,让人都怀疑他是农民出身。
忙活完,迎接他的是妻儿崇拜的目光,以及贴心递水递毛巾。
他笑着接过来擦完汗水,咕嘟一口气喝光了瓶子里的水,“在部队的时候,一到农忙我们就支援附近地公社,而且我们部队也是有地的,每个团轮流当值。”
“在城里能开一片菜地不容易,昭阳制衣厂如今发展势头不错,厂房、家属楼会一再扩建,最终肯定会动用这些菜地。”
“不知道到时候厂里会不会有什么相应地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