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肤浅?还是说,你对自己如此没信心?”
“婚姻本就是一场赌博,你能说别人一定比我好,比我适合你?”
他将人揽入怀里,满足地叹口气:“我觉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彼此适不适合都交给时间。”
“乖,回去开个介绍信,咱们后天去领证。”
“夏昭芸同志,我不会给人玩暧昧,喜欢就是喜欢,我们亲过抱过,如果不结婚,那可真是在耍流氓了。”
“我这么正直纯善的人,你不会将我带沟里去吧?”
“我知道,你对我还不算了解,怕日后没有保障,那我给你写个婚前协议,去公证处盖章留档。”
不等夏昭芸说什么,霍天颢将人放到一旁,就兴匆匆地从自己身上摸出笔和纸来,刷刷地埋头苦写。
夏昭芸有些哭笑不得,这人太强势了,容不得人拒绝。
她的一切顾虑、担忧、害怕,倒是被他打乱节奏,显得有些单薄。
而且她上一世生命结束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哪怕相隔几十年的鬼修生涯,夏昭芸仍旧免不了对爱情抱有那么一丝丝奢望。
这个男人,真得是符合她一切的要求,那她要不要勇敢迈出一步尝试下呢?
夏昭芸思绪纷杂,不过她好奇地探头看他写得约定。
霍天颢真得是绞尽脑汁,将所有他能考虑到的情况都写了进去,存折里的钱全部是给她的彩礼,单位分的房子以及昭阳制衣厂的那套房子也完全归属于她,以后他的工资全部上交……
换句话说,只要俩人日子过不下去,他是被扫地出门的。
他不多了解女人,但是他认为,经济是一切的基础,财政大权决定家庭地位。他想给她一切他能给的。
一些他见过破坏夫妻关系的情况,也都被他写入进去,从方方面面来给她保障。
霍天颢写完后,递给夏昭芸,“媳妇儿,你检查下有没有遗漏的,都一起添上去。”
“我们俩都是吃过家庭不幸的亏,更懂得珍惜眼前人和爱自己的人。”
“人的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对自己的家人负责,也是在对自己负责。”
“我以前没有碰上让自己心甘情愿负责的人,所以才抗拒婚姻。如今有了你,我心甘情愿为你和孩子,挣一份安稳和富足!”
夏昭芸紧抿着唇瓣,止住唇角上扬的弧度。
她被他亲昵的媳妇儿给蛊惑到了,一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他是真得思考过余生的。
她捏着写的密密麻麻的两张纸,收敛起脸上一切的心思,颇为唬人地淡淡嗤笑声:“颢哥,你就不怕我一切都是做戏?”
霍天颢掐着她的腰,半揽入怀,低笑道:“做戏骗我财还是色?确定不是将你自己赔给我?”
“小家伙,在我跟前,你道行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