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我只是生气她老是在客人面前装纯,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客人们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吗?她才来一个多月却几乎天天出台跟人去打。炮儿,还装什么清纯啊?
莞尔:嘻嘻,我倒是也希望天天被人带出去打。炮儿呢,可惜我演技不如曼丽,这个月只出台一次,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
妈的,姑奶奶给他做了半天口活儿才把他的凶器吹硬起来,可没弄我几分钟他就射了,搞得姑奶奶不上不下的……
小灵儿:呵呵,说句实话要说弄洞持久那还得是咱们高少,那根大黑凶器跟驴鞭似得,我每次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要丢多少次,真是爽死了。
莞尔:真羡慕你每个月都有机会被高少翻牌侍寝,我可就惨了,来这么久了就被高少翻过两次牌,而且还是好多天以前的事了。不过那两次至今都让我难忘啊。
跟高少弄洞真是种享受。他壮得跟头野兽似得,一上来就掏出他那根大黑凶器在我洞里一通猛捣,像打桩机似的,谁能受得了啊?
没几分钟我就高朝了,可高少却依然龙精虎猛,用他那根大粗凶器在我骚洞里横冲直撞,咕叽咕叽的在我洞里进进出出,真是受不了,高少真是太凶猛了……
邬愫雅浏览到这里震惊不已,她没想到同样是女人可这些小姐们说话居然这么粗俗,什么“打。炮儿”、“大黑凶器”、“骚洞”、“弄洞”之类的粗语脏话随口就来,毫不避讳。
看着这些粗鄙的聊天记录,不知怎得邬愫雅忽的莫名地感到脸红心跳不已,小心脏“嘭、嘭、嘭”的犹如鹿跳。
“这些女人真是不要脸,太不知羞耻!”她愤然呵斥道以压服内心所受到的强烈震撼刺激。
正在此时从卧室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戴青冠的声音:“老婆啊,我困了,要先洗洗睡觉了,你还不睡吗?”
“不行我先洗,我也要睡觉了。”
平时都是邬愫雅先抢洗手间的,这次也不例外。
她马上起身要去抢占位置,不过看到手中的手机,她担心被丈夫看到她加入了这个乱七八糟的小姐群,于是她连忙把手机藏在沙发角落里并用本《时装杂志》盖住掩藏好。
然后走向了洗手间。
戴青冠本来已经接近洗手间,听她的话赶紧站在原地等待着让她先去洗澡。
邬愫雅看到戴青冠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免有些得意迈着轻快的步伐与他擦肩而过。
“咦?老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戴青冠惊异道。
邬愫雅心中一惊,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脸红了。不过她可不能告诉丈夫实情,于是她瞎编道:“我早就憋着想去洗手间了。所以……”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赶紧去吧。别憋出毛病来,看把脸憋得都红透了。”
邬愫雅急忙冲进洗手间猛地反锁住了房门,“真的脸很红吗?有多红?怎么让老公一眼就发现了?”
她走到洗手台前看着墙壁上大大的盥洗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她发现自己的双靥绯红一片,红彤彤很是明显。
她赶紧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脸上马上感觉一片清凉,好多了。
不再迟延赶紧脱衣沐浴,自己的老公还在外面干等着呢。
她熟练地褪掉吊带睡裙,摘掉了胸罩,又弯腰褪下淡黄色的绣边小裤衩……
“等一下……怎么下班回家后刚刚换上的新裤衩裆部好像湿了?怎么回事?”
因为下午被雨淋湿了衣物,所以下班回家后她全都脱掉换了新的。
可怎么刚刚换上没多久的新裤衩裆部好像湿了呢?
她拿起了那条淡黄色的绣边小裤衩放在眼前仔细观察,果然裆部有湿迹而且是新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也没有漏尿的毛病啊
?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那条湿迹摸了摸,滑滑的稍微有些粘,她又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食指指肚上的那点液体,分开两指只见一丝透明的丝线连在了两指之间。
凑到鼻子前一闻:一股浪靡的味道。
邬愫雅马上就明白这是什么液体了。是她跟丈夫造爱动情时才会分泌的那种甬道分泌物。
这就让她糊涂了,刚才她可没有跟丈夫有什么调晴的举动啊?怎么会……?
她疑惑地望向盥洗镜中的自己,看到脸上还是有些绯红的自己她马上想到了什么。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看到的那些小姐们粗俗的描述交战的聊天?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