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珺梅大吃一惊,慌忙去搀扶老头站起来快走,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各奔东西,当然,我们三人逃跑的方向与白素贞相反。
一棵浓密的大树下,我一边喘息,一边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长枪是如何从白雅云的秘处中拔出,又如何收进裤裆里。
“还笑?呜……我的裙子都湿了。”
白雅云在撒娇。
“我买两条送给你。”
我一边搂着白雅云的软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
“真讨厌,我头都湿了……”
胡丽音也大声埋怨。
“买两颗人头送给你。”
我同样伸出了两根手指。
“买你个头。”
胡丽音大怒。
“哈哈……”
我大笑不止。
风还是没有来,雨却一直在下,稀稀拉拉的雨水透过浓密的树叶滴在我身体,也滴在白雅云雪白的脖子上,她扶着干裂的树皮,发出了消魂的娇吟。
浅黄色的裙子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叉而立,浑圆的屁股已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巨物猛烈地从她身后刺入。
“恩……”
“噢,雅云姐,你是我的。”
我吻着白雅云脖子上雨水,揉着她高耸的酥胸,在我强有力地冲击下,她渐渐战栗。
“恩……恩……恩……”
“一只公狗,一只母狗。”
胡丽音在一旁冷嘲热讽。
“别这样说,丽音姐,我不是母狗,啊……”
雨水在滴淌,液体在狂泄,两者混在一起灌满肥美的谷仓。
周静是打着车回去的,我跟胡丽音已在家里吃午饭,胡丽音就招呼着:“怎么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
饭桌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鸡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胡丽音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裸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
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射、妖艳荡魄。
我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我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我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周静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一阵,穿着的却是白雅云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胡丽音搞蕾丝的事情,有些心虚,对我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
“是啊,刚才已喝倒了一个,雅云喝醉了,也有点累了,休息去了。”胡丽音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
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周静拿过我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某种回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
我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口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胸罩的酥胸。
周静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胡丽音,她却转着头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周静就将手摆放在我的大腿处,只觉得从没有如此的浪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暖暖的爱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我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长枪,心中凛然一颤。
许久没有相见,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更加强烈,久违的庞然大物,连毛发都这般粗硬乱杂,回忆着一经让我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深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
尤其是初识我的时候,我还那么粗暴对她,而今千锤百炼,一旦入港,又那么百般的抚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样和手段,。
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人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乱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
手里却不自觉在我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肉球也胀得难受,奶头在我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我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捣了出来,当着胡丽音的面就按下周静的头,把她抵在餐桌底下。
周静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枪头,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枪头又暴胀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口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头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
胡丽音尽管放荡,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过去。
我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却挑逗地对着胡丽音横飞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胡丽音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我们俩这香艳的剌激,胡丽音知道自己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