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邬月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处理的不好的话,说不准我会从此失去对方。
于是便再次将对方抱在了怀中,任由邬月怎么挣扎都没有松手,邬月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后,也便不在反抗。
我知道此刻的邬月应该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毕竟那么多年的道德教育,在今天被我无情的摧毁了。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再生气了,我该死,我对不起你。”
说着,我便开始抽自己的大嘴巴。
当然了,我也不是真抽,只是想给邬月表演个苦肉计,好让对方能够心软。
不过邬月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并没有阻止我。
不过随着我抽了几十个大嘴巴之后,邬月才叹了口气,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说道:“你说,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我听着邬月的语气中好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后,便赶忙说道:“老婆,这个反正就我知道,其他人又不会知道,所以不会怎么的啊。”
“哼……”
听到我的话后,邬月的语气终于缓解了不少,这才让我渐渐的放心下来,同时愧疚的说道: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如果我知道你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的话,我再好奇也不会这么做的,老婆你就原谅我吧。”
看着我一脸诚恳的摸样,邬月不由的叹了口气,毕竟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责怪对方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看到对方一脸愧疚懊恼的摸样,邬月原本的愤怒也渐渐的融化了。
只见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蛋,心疼的说道:“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你真是我的小冤家呢。”
说着邬月便穿好了裤衩和护士裙。
“今晚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也没等我回答,便离开了妇产科室,看着邬月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由的一阵懊恼。
我原本已经经过了那么多次的调。教了,邬月应该已经能够接受这一切了。
没想到竟然会迎来对方这么强烈的情绪,我还真是自以为是啊,还自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
看来邬月对我已经产生了一丝的裂痕,我一定要想办法弥补这一切才行,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第二天邬月早晨交接班之后回到家,才发现丈夫梁宏伟夜里就回来了,而且一见邬月就说要请我来家里吃饭,师徒俩好久没有聚聚了,要好好喝几杯。
邬月没有提起视频的事情,更没有跟丈夫吵闹,休息了一会就去洗澡,洗澡的同时她把头发也洗了。
即将到来的我仍然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她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
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她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
对着自已赤果果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她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
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她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胸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
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
空荡荡的下身,让她略费踌躇,她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裤衩,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茅草。
她觉得她的举止中,包含着对我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她那一处。
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她的轻挑的嘲谑,这使她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欲的需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邬月在身上套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她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她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她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
女儿囡囡让婆婆接过去了,她也省心多了。
这时门呤就响了,我衣着齐整的出现在她家的门外,她打开门时,我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
并翘着嘴唇朝她凑了过来,她别过了脸对我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你师父去买菜了,说话就回来了。”
我暧昧地冲邬月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她高耸的小樱桃。
不等她惊呼,眨眼间,我已经撇下她,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
在她转身从我跟前经过的时候,我重重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邬月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医院那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