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是的……用力……操我……玉菊……喜欢……大长枪……操……玉菊……啊……”
“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啊……都……舒服……”我得意地笑了,又一个女人被自己征服,女人,应该都是欲望的俘虏。
细雨蒙蒙,流水的暮色静谧地荡漾,这个城市的男男女女趁着暮色。
毫无顾忌地释放着白日里掩饰得极好的欲望,肆意地追求着肉体的快感。
闻卫国依依不舍遛出了包房,洗手间里的那个半裸女子性感放浪的身姿,让他短短半个多小时足足射了三次。
要不是害怕被发现,他真想把女人带上房间,好好在床上玩个够。
但其实他也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吃亏的。
他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比那个钱主任好不到哪里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休息了。
张倩无力地趴在钱主任凸起的啤酒肚上,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连续的疯狂让张倩身体软得跟面团一样。
但意识却无比清醒,刚才的激烈交战到最后时,她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另一个陌生男人插入了。
但那又怎样呢,红肿的小洞以及玉菊,在此之前都已经被许多根不同形状的长枪猛烈艹过了。
自己比技女也差不到哪去,唯一不同的是自己今天还不收钱。
那个从安南市来的唐少现在应该还在操那个假正经的少妇吧,哼哼,你再怎么装。
被年轻男子的大长枪插入后,还不是跟发情的母狗一样……
黄菲菲没让张倩失望,半仰着靠着沙发,裹着粘满精的丝袜的双腿。
分开举得高高的被我握住脚踝,年轻男子的粗大正交替抽送着她已经无法闭合的花洞和菊蕾。
混着精的浪水糊满腿间,无意识地随着年轻男子的插顶张嘴哈着气。
可怕的情欲灼烧着她每一根神经,此时她已经叫不出声,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我算了……
傍晚的时候,黄菲菲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里,又洗了很长时间。
最近为了弟弟黄刚的事她累得够呛,家里本来就不宽裕,求人送礼花费了不少,连自己都搭进去了,还好今天下午算是有些收获。
那个年轻男子应该不会骗自己吧,想起下午自己的疯狂劲,都有些后怕,就连临走之前还心甘情愿地为那个年轻男子口活儿。
黄菲菲红着脸死命冲洗自己的身子,小刚,姐姐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
洗完后赤着身子站在衣柜镜子前,发了半天呆,穿好内。衣,拿出唯一一双蕾丝宽边袜筒的肉色长筒丝袜。
以前总觉得这种丝袜太过性感不敢穿,可经过今天之后,她倒觉得自己以前太过保守了。
下岗后黄菲菲主要做些保险推销工作,老公高强起早贪黑给一个煤老板当司机,孩子读高中了,得想想办法,找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出了卧室,老公高强满脸倦色开门进来,“咦,你在家啊?”
“嗯,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吃晚饭了没?”
黄菲菲一开口,吓自己一跳,嗓音沙哑,昨晚叫得太狠了。
“声音怎么了?”
男人没注意妻子的不自然,“对了,你弟黄刚的事有眉目了吗?”
黄菲菲知道自己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让家里负担雪上加霜,今天下午的事又不好多说,含糊着应付过去。
她明白丈夫在弟弟的事上对她颇有埋怨,心里也有歉意,“洗个澡,我帮你弄点吃的,吃完赶快休息一下。”
“吃过了,我先睡会儿,醒来再洗吧。”
男人打着呵欠进房了。
黄菲菲满脸愧疚看着丈夫倒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她自己何尝不是身心俱疲到了极点。
带着对于那个年轻男子的好感和满足甜甜睡去……
我在会所小憩了一下,醒过来给邬月打电话,打了三次,又被挂断了。
看着夜色渐浓,才驱车赶回医院。
不由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的看着走道,深怕错过邬月的身影。
没过多一会,就看到一个身穿护士服的熟悉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这个人自然就是邬月。
只见她来到了办公室门口,果然看到门没有锁,当她准备锁门离开的时候我一个健步冲了过去。
已经忙碌了一晚上的邬月,此刻早就已经异常的疲惫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紧紧的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
出于本能的反应,邬月想要高声呼救,不过当她还没有发生任何声音的时候,我的手便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
只见她一脸惊恐的转过了头,视线正好对上一脸笑眯眯的我,等她看清楚我的脸之后,她才总算放下心来。
看到邬月这个样子,我便松开了手,当我松手的瞬间,就听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