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自己才十五岁,身子却已发育得十分可观,鼓鼓的胸部,高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
进门后发现年轻的母亲并不像平常一样在厨房忙碌,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传出母亲苦闷的喘息
好奇地从门缝看进去,只见三十四岁的母亲赤果果着身子,腿上穿了一双黑色长筒袜,脚上蹬了一双高跟凉鞋。
正分开腿面朝房门坐在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腿上,男人腿间高高竖起的一根黝黑的粗大长枪,正牢牢插在母亲那娇艳的花洞中……
张倩呆了。
早熟的她立马明白了欢爱的意义,沉溺在欢爱中的母亲是那么的癫狂放浪。
那交合的男女性器是那么的刺眼,那男人好像是母亲单位的同事。
张倩的父亲是个跑长途的汽车司机,老实而木讷,年轻的母亲在那个男人熟练的技巧下,尽情绽放着平日不曾显露的娇艳。
那一夜,张倩学会了自蔚,以那个男人为物件想像着无数不堪的场面……
此时,身后的男人的脸赫然变化,渐渐和多年前那个男人重合,张倩尖叫着高朝了……
“小骚货水真多……”钱主任满头大汗,把住张倩的腰缓慢地挺动,这小妖精太诱人了,放荡得如同技女。
但小洞又紧凑得惊人,这回可是承了王军一个大人情。
“小宝贝,我们上房间去……爸爸今晚要把你操个够……他妈的……这伟哥真厉害……感情以前用的都是假货……”
盯着瘫软地趴在洗漱台上但仍翘高屁股的张倩,目光落在那粉红沾满浪液的菊花上。
忍不住伸出手指玩弄,却见张倩并不抗拒,反而享受地娇吟,心中大感刺激。
“操……玉菊也可以……”拔出发硬的长枪,掰开滚圆的臀瓣,抵住那处。
缓缓费力地往里面顶,感受着那紧致的肠道死死箍住自己的长枪收缩挤压。
“先操完玉菊在上房吧……哦……更紧……爱死你了小骚货……王军经常操你这里吧……”
中午阴沉沉好像傍晚似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远远的天空偶尔不甘划过几道闪电。
似乎在为它怎么也洗不净这个世界狂乱的欲望在无声咆哮,沉迷在浪欲之中的人们还在继续着荒唐。
黄菲菲欲哭无泪地哆嗦着,大腿内侧丝袜已经被止不住的浪水浸透了。
我灵活的手指抚弄着她的私密处,裆部的丝袜已经被扯破,细细的裤衩被拨到一边。
粗大的手指沾着自己浪水在自己的娇嫩处滑动,偶尔还抚过敏感的菊花。
我已经赤果果着上身,仅穿一条平角裤衩倒趴在她的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绽放的花心上,
柔软的舌头若即若离地轻触着舔吻着。
年轻男子真是健壮,一米八的个头,厚实的胸膛,而且还有性感的胸毛,结实的大腿,紧绷高翘的屁股。
小腹上明显的六块腹肌整齐凸显,盯着悬在头上的年轻男子鼓囊囊的裆部。
黄菲菲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扯年轻男子的裤头,年轻男子配合着脱掉短裤。
一根粗大无比的东西,晃晃悠悠在她脸上磨蹭,黑亮茂密的茅草下是一根冲天而起的巨物,足有二十厘米长。
粗壮得像小儿的手臂,硕大的紫亮的伞状枪头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息。
紧致饱满的火药库轻轻抖动着,惊人的热力和硬度让她呼吸困难。
黄菲菲张开了嘴,头一次主动为一个年轻男子开始生涩的口活儿……
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渴望年轻男子粗暴地对待,这不温不火地调晴让她发狂了。
果然年轻男子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当她叼住那硕大的枪头。
年轻男子便开始缓慢而霸道地挺动,要命的窒息感让她脑袋一阵发昏,巨物狠狠顶进她的喉咙。
而下身那敏感的蚌珠则被轻轻撕咬,两根手指开始飞快地抠动。
只是片刻,黄菲菲就如身在云端,这种感觉太好了当年轻男子示意她趴在床上翘高屁股时。
黄菲菲想都不想就照做了,随后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她终于毫无顾忌地高叫起来。
年轻男子近乎强上的粗暴,让她如释重负的身心舒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