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该怎么办呀?”
晓芸首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中怀着莫大的恐惧。
“去医院看看吧,咱们换家医院,不找那个陈主任了。”
晓芸忘不了体检时陈医生对自己的骚扰,而且她隐隐感觉到这与陈医生有着关联。
“为什么?他可是专家呀?”
于涛有些诧异。
“这……这手术就是他做的,真有什么问题他会承认吗?”
晓芸解释着。
“那好吧,咱们去魔都看看吧,那里有家医院脑科也是很好的。”
“嗯,老公,都听你的。”
坐在魔都一家宾馆的床上,看着还依偎在自己怀中哭泣的晓芸,不禁回想起刚刚医生的话。
“她脑中控制欲望的神经受损了,也就是说她现在的欲望已经不受大脑约束了。”
“那,那会有什么后果?”
“也没什么,就目前来看,对生活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就是欲望会比原先旺盛。”
“那还可以手术恢复吗?”
“可以,不过我不建议你那样去做因为成功率很低,我们对这种手术都没有把握。
据我了解,咱们全国只有一个大夫成功的做过这种手术,他好像在一家五百强的国企的军工医院,如果手术失败的话,有可能会引起瘫痪。”
“那有没有药物可以治疗呢?”
于涛闻言有点焦急,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嗯……药物吗,倒是有,不过副作用很大,一般这类药物都是激素型的,一般服用一段时间,皮肤会暗黄,发干,引起内分泌和经期的紊乱,时间长了,有可能还会长出胡子和喉结。”
“那,那岂不是变成了男人?”
晓芸着急的问。
医生看着晓芸美丽的面容,沉默着,但是脸上写满了肯定,医生还是有良知的,他也不忍心看到这种结果,然而医生的职责,使他必须将后果向患者挑明。
晓芸惊呆了,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医生,你看这会不会是医疗事故?”
“应该不会,这个手术并没有什么难度,而且,她手术的位置离那根神经还有段距离,就是实习医生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除非这人跟你们有仇。”
于涛沉默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的罪过陈医生。
看来索赔这条路也是行不通了。
“这手术是谁做的?”
“是732职工医院的陈海主任。”
于涛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在那里搓着手。
“哦,那就更不会了,他在全国那也是绝对的权威,我都要听他的课,对了,我刚刚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哦,那么说如果找陈医生的话,晓芸还有希望。”
于涛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是的,可以这么说。
不过,这种手术成功率低,就看陈医生愿不愿意接,一个成功的医生是不会拿自己的声望做赌注的。”
刚刚建立的希望又被击碎了,以陈医生目前的名望,他会冒险吗?“如果不治的话,还会不会恶化?”
“这可说不好,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也许会变得身体更加敏感,英国有个病例,她只要听到一点大的响动,哪怕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兴奋,会克制不住的娇吟。”
天哪,那自己真的不用活了,走在大街上,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自己会配合的娇吟,下身会产生兴奋,那不是浪妇是什么?
晓芸不寒而栗……
两人不知是怎么回到的宾馆,坐在出租上,于涛耳边还回响着临走时医生俯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你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是要让她满足。如果她得不到满足的话会很痛苦。”
回到家三天了,于涛已经感到不堪重负。
晓芸每天都要,而且不是一次,好像永远都不会满足的样子,自己每天早上起床都是腰酸腿疼,浑身无力。
工作上已经连续出现了失误,领导看自己的脸色很不好,这让他真的是有苦难言,曾经被自己视为美好的欢爱,如今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能怪谁呢?怪妻子吗?她也不想呀。
于涛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弱小的女流,正在被强上,他想说不,但是他无力反抗,他是被命运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