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刚才看着他们……
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晓芸的脸又红了:张总的那个真大呀!
晓芸是第一次看见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心中不禁暗暗做了比较。
哦,那东西比丈夫的大多了,恐怕能插到自己最痒的地方。
天呀,我在这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怎么这么放荡。
看着手上的钻戒,心里不停地自责:晓芸呀晓芸,于涛是你今生的最爱,绝对不能背着他想这些事。
可是今天听到看到的一切,一定不能告诉丈夫,为什么不能,天知道。
晓芸用手纸胡乱揩抹一下下身,挺身走出了卫生间。
晓芸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想些什么,一会是赵姐的大白屁股,一会是张总的大长枪。
尤其是看见张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把目光扫向他的下身。
每次和张总对视都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张总也很奇怪晓芸今天的表现,:“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没……没有,有点不舒服。”
“哦,用不用送你去医院看看,我就说刚恢复别这么累吗?”
“不用,不用,可能昨晚没睡好!”
“哦,是这样。
昨晚没睡好。”
晓芸看见张总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到他在重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脸一下子红了:他会不会想到那方面去?
想到这里,晓芸觉得自己和丈夫在床上的那点事,仿佛都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见了。
“没睡好就早点下班回去吧。
好好休息,身体刚好点要注意休息。”
张总好像意味深长的说。
晓芸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还在想着张总的话:他想说什么?
是在暗示我不要身体没好就造爱吗?
想到造爱这两个字,张总的大长枪又跳了出来,晓芸再次感觉到下身有了潮湿的感觉。
回到家,换好衣服,一头扎进厨房:不想了,想这么多干嘛?给老公做饭。
打开冰箱随手拿出几颗黄瓜清洗着:给老公做个黄瓜炒鸡蛋,老公最爱吃了。
手里动作着,脑子又想到了张总:他那东西真大,有没有手里这根黄瓜大呀?我怎么又想这些。
可是手里清洗的动作渐缓,慢慢变成了抚摸。
这黄瓜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晓芸想到这里,心砰砰直跳,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
可下身再次的湿润告诉她身体的渴望:试一下,家里又没人。
我不说谁知道。
细心的把黄瓜的刺洗净,然后到屋里取了个套套套上。
看着套着套套的黄瓜,晓芸感到好笑。
轻轻扒开裤衩,那里已经一片汪洋,手指分开滑腻的两片花瓣,把黄瓜轻轻放了进去。
冰凉的黄瓜接触到灼热的下身,感觉怪怪的,可是黄瓜的粗大是晓芸从未尝试过的,下身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所占据。
随着手渐渐的推进,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快感冲上了大脑,晓芸不自禁的轻轻哼叫了起来。
腔肉紧紧包裹着黄瓜,每进一分都是那么的艰难,晓芸甚至感觉到了玉道的疼痛,不禁停下手,缓缓的抽出。
,随着黄瓜的抽出,玉道里再次空荡起来,巨大的空虚感包围了晓芸,让她不得不停止抽出的动作,又一次缓缓插入,嘴里也发出甜美的哼声。
玉道分泌的汁水让抽送的动作更加顺畅,晓芸被这浓浓的快感击倒了,感觉再也站不住了,身体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两腿分的更开,手上的动作也更快。
“嗯……嗯……”晓芸压抑的娇吟着,仿佛怕人知道自己在做着羞耻的事情,穿着夹脚拖鞋的脚跟挨着地,脚尖向上翘起……“啊……”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发出,晓芸高朝了。
晓芸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朝,竟然是一根黄瓜带来的。
她虚脱的瘫在地上,屁股下浪水流了一地。
晓芸缓了缓神,“啵”的一声,拔出了黄瓜,上面沾满了自己的体液,晓芸看着翠绿的黄瓜,心想:这还能吃吗?
不对,怎么是绿的?套套哪去了?天呀,它掉在里面了。
晓芸手忙脚乱的把黄瓜丢在一边,伸手进去掏着,还好不是陷入的很深,手指很快勾住并把它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