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关系不会影响人家的家庭吗?”我追问道。
“当然不会,我们谁都不会去破坏对方的家庭。只要保密工作做好就不会影响她的家庭。”
毛龙肯定地说道。
“要是真的可以不破坏对方的家庭,那还能接受一些。”
我自言自语道。
“嘿嘿,唐正,其实你也早该找个炮友了,要不你结婚的时候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可怎么满足你的新婚媳妇啊?”
毛龙开始调侃去道。
“行啊,你把你的炮友借我用用呗?”
我坏笑着反击道。
“可以啊,等我把一直想搞到手的那个小媳妇苏慧搞到手,现在的这个就借给你破一下,顺便多积攒一些交战经验。”
“什么?你……”我本来只是想故意气气他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
“呵呵,没什么的,就是炮友而已,又不是我老婆,反正咱们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就算让你跟她上床玩她几次,戴绿帽子的也是她老公戴,也轮不到我戴不是?”
毛龙说的倒是事实,可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呢?
“算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可不想干那种缺德的事。”
我一本正经道,眼前这个毛龙也不是个善茬,在他面前我也要伪装好自己的身份。
“行了,别装假道学伪高尚了,让你玩一次以后你要是还拒绝,我才会真信你的话,那大奶子、大屁股摸起来那就一个滑腻,还有那佯羞涩、实骚浪的劲儿保管叫你终生难忘的舒爽。
熟妇比小女生更懂风情,一旦H起来那叫一个浪啊,嗐,不说了,说什么你也体会不来的,等下次让你玩一次你就彻底明白我说的话了。”
毛龙边回味边说道。
今晚的这次跟毛龙的交心密谈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猛然间对毛龙跟玉姐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照毛龙的说法:他们这是种双赢的关系。
双方都得到了满足,还不破坏对方的家庭,几乎是无懈可击!
酒足饭饱后我们回到了宿舍区,各奔各的目的地而去。
他回宿舍等玉姐打。炮,过他的性福生活,而我则只能又去师父家耗时间去了。
路过中心广场时又看到路灯下被围着下象棋的侯师傅。
我又特意走了过去观察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也许是毛龙的观点对他产生了难以察觉的影响,这次我再看到侯师傅已经再也没有了上一次的惋惜、感叹和愧疚。
看着一心扑在棋局上的侯师傅我忽然觉得也许玉姐的选择是对的:侯师傅好像更痴迷于棋技,而忽略了自己妻子的性需求。
既然他不珍惜自己的妻子,那就只好交给别的男人抱到床上好好地疼惜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别的男人戴上一顶顶的绿帽子也就怪不得人了!
十月份终于过去了,我三个月的学徒生涯也结束了。
十一月二日那天我终于继承了退休的老马师傅的那台一汽解放大卡车——去们运输处唯一的一辆解放车,其他的车都是二汽的东风大卡。
我喜滋滋地开着这台属于去的解放车,去修理班做了个全方位的保养,整整等了一天时间才彻底保养好。
第二天我接到调度的调度单指示去承云拉配件。
在驾驶室里远远看到好久不见的苏秘书,只见苏秘书今天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小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一步裙,配上一条黑丝袜。
这身装扮完美的衬托出苏秘书那丰满挺拔的双乳,浑圆翘挺的美臀,还有那修长粉嫩的美腿。
不同于其他年轻少妇那种或过于瘦或或过于肥的腿,苏秘书纤浓合度的腿型撑着黑丝袜紧致的恰到好处,透着薄如蝉翼的黑丝,肉感呼之欲出。
加上苏秘书垂腰的长发以及绝美的五官,白皙滑嫩的皮肤,简直就是天使与性感的完美结合。
虽然只是远远看上一眼,至今没有机会认识佳人,甚至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可是开车上路,心情格外舒畅。
虽然这种任务已经拉过很多次了,可那都是跟着师父,是师父的运输单子。
这次可是我自己的任务单,将来的奖金也只发给我一人独享,心情自然是不一样了。
开出厂十几公里,路过以前师父经常接私活的那家店铺时我忽然发现我似乎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我还没有拉私活的熟客,将来的外快还没有着落,师父联系的那家店我肯定是不能去联系的。
“慢慢来业务会有的。”
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车行到承云县城外时我看到路边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入时、染有黄发的女人不停地向我招手,我以为她是要搭车,就把车停到她身前。
她打开车门上车来,我这才仔细地打量起了她:
大大的丹凤杏眼流转含春、面容姣好,耳朵上戴着时尚的耳环,脖子上戴着白金项链、钻石吊坠,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同样戴着白金镶钻的戒指,看那钻石还蛮大的,克拉数应该不小,价格也应该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