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原来师父和邬月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我是理解师父的,谁有个像邬月这么貌美绝伦的老婆会不殚精竭虑呢?
哎,看来师父这几年真是操碎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有感而发总结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岂知个中甘苦辛?
不说别的,就凭刚才听邬月说的那个我们车队的蒋晓书的事,连我听完都能觉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况是师父了?
师父跟他断交绝对是正确的。
哪里有每次趁朋友出远门,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里找人家老婆聊天的?这尼玛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可我怎么听刚才邬月的语气好像是挺替那个蒋晓书抱屈似得?她也太单纯了吧?还真以为那个蒋晓书是为了跟师父的友谊才“好心”的大晚上的跑来陪她聊天的吗?哎,邬月啊,你还是不太懂男人啊。
蒋晓书?这个名字有点陌生,虽然我来车队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着师父跑单车的,平时跟其他司机接触很少,对这个人不太熟。
不过没关系,这个名字我记住了,有空到司机休息室跟他们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机对他是怎么评价的。
这样就可以客观的评断师父与邬月之间谁对这个蒋晓书的看法更公正了。
咦?不对啊?我这次专门跑来是来提醒邬月小心陈主任的,怎么说着说着就离题万里了呢?我居然被邬月给带到沟里去了。
不行,我还得郑重地提醒她才行。
想到这里我又开口道:“嫂子,那个陈主任的确是不怀好意,你可真的要小心啊。”
“嘻嘻,他啊,早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什么陈主任?我现在早就不叫他陈主任了,以前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我每次大老远见到他就得点头哈腰的跟他打招呼,现在我们擦身而过我连瞧都不瞧他一眼。
你知道吗?我还曾经指着他的鼻子骂过他,他也只能摸摸鼻子傻笑而已,也不敢对我怎样。
你说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邬月面露得意的微笑颇为自得地说道。
天啊!邬月竟然会这么想?她的思维跟我完全不在一条轨道上,根本没法再继续下去我的提醒了。
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邬月已经把我的善意提醒当作了耳旁风,任凭我再提醒也是多余了。
倏然间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对邬月的态度好失望!空悲切,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娉婷佳人渐入局,兀自陷迷竟不愚?虽然提醒邬月效果不佳,令我对邬月产生了怨念,甚至曾经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算了以后再也不保护她了,任她自甘堕。落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老婆。
就算是被陈主任玩了,也不是我戴绿帽子。”
可是晚上时间一到我就又不由自主地跑去了医院。
我真是贱!时间刚到晚九点陈主任就春。光满面的背着电脑包走进邬月所在的护士值班室,这次他竟然直接就带电脑进去了,甚至连征询邬月的意见都没有就直接关死了房门。
“妈的,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嚣张了。”
我暗骂了一声就忍着怒火偷偷接近了那扇房门,又把耳朵贴在那扇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你怎么又把你的电脑拿过来了?我有答应你跟你一起看电影吗?”
邬月的声音。
“我自己看行了吧?”
陈主任的声音。
“那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看?非要跑到我们护士值班室来?”
邬月道。
“我孤零零地躲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电影?那多没趣。
守在美女旁边看自己喜欢的电影这才是惬意的人生。”
陈主任厚颜无耻道。
“哼,可是你影响我工作了,这里是值班室,不是电影院。”
邬月不满道。
“哦?那以前你跟我一起在这里看电影就不影响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