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骂出声来。
“讨厌,你不是保证不说乱七八糟的谜语吗?这谜语我不猜了。”
师母邬月就算是再单纯,可毕竟是经历过多年夫妻生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呢?
“咦?小邬啊,你是不是想歪了?这么健康的谜语你都能想歪?看来你的思想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健康啊。哈哈哈。”陈主任像是得逞了似得调笑道。
“谁思想不健康了?是你出得谜语不健康好不好?你倒是说说你的谜底是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思想不健康。”师母邬月反驳道。
“嘿嘿,谜底是:烤红薯啊。你说说烤红薯怎么不健康了?你说是不是你想歪了?”陈主任得意的道。
“烤红薯?那人有一个洞怎么解释?”师母邬月不太信服的反问道。
“卖烤红薯人的有一个烤红薯的烤炉,那深深的烤炉里面不就正像是一个深洞吗?你说是不是?后面的几句就不用我解释了吧?吃过烤红薯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陈主任炫耀道。
“这……好吧,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陈主任。”师母邬月道歉道。
我在门外听完也是一阵愕然。这个陈主任太狡猾了,这种谜语只要是成年人都会想歪的。
他出这种谜语即达到挑逗师母邬月的目的又让师母邬月无话可说。
“没关系,这个谜语难度是大了点儿,你猜不出来不能全怪你。我再给你出个简单的怎么样?”陈主任问道。
“你说说看。”师母邬月道。
“两人对着站,脱了衣服干,为了一条缝,累出一身汗。呵呵,你猜猜这两人在做什么?”陈主任神秘兮兮问道。
尼玛,这也太明显了吧?这也叫谜语?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交战描写啊。
一条缝?
不就是女人两腿之间的缝吗?
其他三句就更不用解释了。
这还用猜?
我在屋外气愤地想着,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没敢轻易下定论。
“这……我不猜了,陈主任,我猜不出来。”估计师母邬月的想法也同我一样,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不敢再轻易的下结论了。
“嘿嘿,别轻易放弃哦。你再想想:为了一条缝……脱了衣服干。”陈主任装作在引导师母邬月猜出谜语,可是傻瓜也知道他这是在用隐晦的词语挑逗师母邬月。
“我真的不想猜了,陈主任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出谜底来听听。”师母邬月道。
“两个人在锯木头啊。”陈主任道。
“锯木头?”师母邬月问道。
“是啊,不然你以为他们在干什么?”陈主任反问道。
不得不承认:陈主任果真是个玩女人的个中高手。
他打着猜谜语的幌子赤果果的性挑逗师母邬月,一次次的把师母邬月引向交战的想象中,可是师母邬月还偏偏不能说什么。
不服不行,陈主任在挑逗女人这方面的知识甚是渊博。
“算了,小邬,大过节的咱俩在这孤寂的夜晚干巴巴的聊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我办公室看大片吧?我办公室有宽带可以上网,不像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陈主任见话语权渐渐被他所掌控,于是便开口提议道。
这家伙又没安好心,他的办公室在楼道的尽头,那里很少有病号或者陪护去,干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打扰的。
师母邬月要是真听他的进他的办公室估计就是羊入虎口了。
我心中焦急,盼着师母邬月千万不要答应。
“不了。我还得在这屋值班呢,我要是去你办公室,万一有病号按呼叫玲怎么办?”师母邬月果断拒绝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师母邬月的警惕心显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她显然没有因为刚刚两人聊得热闹就放松警惕。
“嗯,你说得也是。这样好了我把我的手提电脑拎过来看算了,反正我的硬盘里有很多好片呢。”陈主任不死心道,并且还不等师母邬月回绝他就率先出门去,看样子是去拿他的笔记本电脑。
这家伙真是难缠,像他这种大色。狼鬼才信他会给师母邬月看什么好片?
估计又是暧昧方面的片子。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他早已计划好的,现在他只不过是在一步步的实施他的计划而已。
但愿师母邬月能识破他的诡计。
两分钟后,陈主任手里拎着电脑包复又返回到护士值班室。
这时屋里传来师母邬月的声音:“陈主任,还是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都有些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