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哪里仅仅是去吃饭啊,挣了俩钱烧包。你以后给我记住:千万别学他们在外面乱搞,还是抓紧时间找个体贴的对象结婚要紧。以后挣了钱也别乱花,应该把钱花在正事上。”师傅正色的跟我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我连忙应道,不过听师傅这么一说他也明白了其他几个司机是去干什么了。
据我所知他们几个都是三十岁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他们怎么会这样?
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吗?
不过相反的我倒是对师傅的人品越发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师傅不仅人长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刚直不阿的,看来他对家庭是极其看重的,我尊敬这样的人。
等我们开车回到工厂,在供应处的仓库卸完货回到车队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师傅拎着他的保温杯去司机休息室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冲洗我们的卡车,不过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去医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神邬护士。
昨天虽然看到了她,不过那是在晚上,虽然灯光明亮,可是我还是想看看她白天的模样,毕竟那样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终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女神的诱惑洗完车后就偷偷溜出了厂区,直奔老宿舍区的职工医院而去。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中翻出我藏匿在里面的输液用药,拎着包装袋走进医院。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注射室门口正要进门,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从我身旁走过,看他满脸坏笑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号?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不会也是装病故意借打针的机会来接近漂亮护士的吧?”
正在我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注射室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邬月姐,你发现没有?刚才那个男的老是偷瞄你。都那么大岁数了真是老不正经。”
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昨天那个芳护士,邬月姐?
难道邬护士叫邬月?
哼,昨晚死活都不告诉我名字,还不是被我无意中就知道了?
“芳芳,别那么说病人,他看就看呗,反正我又损失不了什么?你可别忘记咱们护士的职责。”听声音就知道是邬护士的声音。
“病人?我不觉得他像是个病号,我看他病例上说是重感冒,可他都来打针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这么多天的针也早就该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装病来接近你的。
像这种人要是我就给他冷脸看,可你却还是对他态度那么好。真是搞不懂。”
芳护士愤愤地说道。
“好了芳芳,你还太年轻,等干护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们这个职业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我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身份、好坏,因为他们只要到咱们这里就都是咱们的病人,我就会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邬护士温婉地说道。
“哎呀,邬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可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要不然早晚会吃亏的。”芳护士劝解道。
我在门口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不再听她们的谈话,而是敲门走了进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咦?是小唐吧?你昨晚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你是自己拔的针头吗?”
我刚进屋就被邬月认了出来,她瞪着迷人的眸子疑惑地问我道。
“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电话找我,我就拎着输液袋回宿舍输液去了。”
我瞎编道,同时开始打量屋内的情形,屋内除邬月外还有一个年轻娇美的护士,应该就是那个芳芳了。
不过说真的芳芳虽美可气质上还是差女神级的邬月至少一筹。
在邬月的那种清雅圣洁的气质对比之下她则显得有些小家碧玉了些。
“芳芳,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那个懂心理学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小唐。”
邬月向芳芳介绍道。
“你真的懂心理学?邬月姐今早把你说得神乎其神的,我怎么不信呢?”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懒得理她,我又不是来看她的,所以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对着邬月道:“邬姐,都快下班了,还是先给我输液吧。输完液我还得赶去食堂吃饭呢,去晚了食堂就关门了。”
“好,把你的药给我,我去给你配药。”
邬月柔柔地回应道。
我把药袋递到了她手上,她接过后就进了注射室的里间,估计是给我配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