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毛龙不用等我了,就绕路溜去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为了掩人耳目,我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后才进到医院。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藏好的输液药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输液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毛龙为了接近美女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哎,自己怎么也变得这么无聊了?
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欢快跑下楼来,奇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他交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
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
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
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邬护士,不禁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
敲响护士室的房门,可是敲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
正在纳闷时,楼道里传来如莺啼般动听优美的声音:“你也是来打针的吗?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给7号床的病人换药去了。”
我闻声猛然回头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画面所惊呆,只见一身材高挑穿着雪白护士服短裙,戴红十字护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袅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她眉目如画,秋波流转似水,肌肤赛雪,樱唇微抿含笑,两颊梨涡隐现。
护士服几乎难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饱满丰腴的胸部随着她高跟凉鞋“哒哒哒”的韵律颤巍巍地抖动着。
护士裙下一双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圆润如玉的美腿随着轻盈的步伐不时交错着,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花信少妇的迷人风韵。
随着她的临近一阵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凡间!
我猜想这女神应该就是那位邬护士无疑了。
尽管我自认在东江市三年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让人一望即醉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这种美与表姐和薛雨晴陈慧都是不同的,与那个令人惊艳的苏秘书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绝代双骄一时瑜亮,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呆滞。
邬护士显然是发现我痴迷的目光,不过却好似早就习惯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或许早就对这种眼神麻木,所以她没有发怒,而是仍然微笑着柔声道:“你注射用的药呢?交给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我被邬护士的声音从恍惚中惊醒,连忙把手中拎着的药袋交给她。
然后不好意思地扭身躲进注射室,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态。
几分钟后邬护士拎着输液袋飘然而至,举手把输液袋挂在了输液挂架上,我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态,所以强自低头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只凉丝丝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紧紧地勒住我的左手腕,然后把它放在靠椅的扶手上。
我手腕一紧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见邬护士长长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睁正认真的在的左手背上寻找着最合适下针的静脉血管。
看着她右手拿着的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紧张,可这又怪谁呢?
为了来看美女自己装病,活该被扎针!
“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正在我揪着心死盯着那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时邬护士开口说话了。
“嗯,我刚刚分来几天。”我连忙答道。
“你也是新来的?前两天也有个新来的大学生来输液,你们应该是一起来的吧?”邬护士继续问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来的,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以前并不熟。”
我解释道,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毛龙那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我划清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而你更羞涩一些,他说他是帝都人是真的吗?”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么帝都人?他只不过是在帝都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帝都腔不是很纯正才问我的?”
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毛龙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是不想让邬护士对我有好印象。
后来,我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毛龙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自我安慰幻想对象吧?
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神了,不想让龌龊的毛龙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