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咱们还有必要回宿舍吗?都七点多了,直接溜达到厂区去人事处报到算了。”毛龙道。
“嗯,走吧,我真的有点好奇我会被分到哪个部门呢。”我附和道。
于是,我们在人事处门口等到上班时间,好一会儿后,人事处的人才陆陆续续地到来。
还是昨天接待我们的那个干事把我们领进办公室,在完成相关的聘用合同签字手续之后,拿出两张《任命通知》分发给我和毛龙,道:“你们的工作安排昨天下午我们已经研究决定了,你们拿着任命通知去新单位报到吧。”
我赶紧接过《任命通知》看了一遍,我被分配到运输处当技术员。
又看了一眼毛龙的通知他被分配到三车间当技术员。
向人事处的干事问清楚地址后,我跟毛龙便各自去新单位报到。
运输处并没有跟厂办大楼在一个山坳里,而是在更里面的一个山谷中,我步行了大概一里多地才找到了这里。
规模还真是不小,一排排的车库分布在一座巨大的停车场两旁,停车场里停着大约二十多辆各色的运输车辆。
以东风平头卡车为主,在停车场的尽头是一座二层办公楼,门口挂着运输处的大牌子,旁边还有几间厂房,挂着汽修车间的牌子。
看着一排排的汽车我心中纳闷:“这分明就是个运输车队嘛,王队长既然伪造我是学机械工程专业的来这里能干什么?”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果不其然我被安排到汽修车间当技术员,这跟王巽齐给我伪造的专业毫不相关,我也从来没有学过修汽车,这跟我来这里的初衷看起来似乎背道而驰。
我本打算是来为侦察承云奸。杀案而来,是冲着刚刚参加工作的第一次任务而来的,可现在倒好,连个嫌犯的毛都找不到,竟然摇身一变成汽车修理工。巨大的心里落差让我颇为失落。
这汽修班共12人,除了三位中年老师傅外其他的都是年轻人,都是本厂的子弟。
三位老师傅还好对我算客气,可那几个年轻人就不一样,总觉得我刚刚来工资就比他们这些工作两三年的还高不少,很是不服气,总是出言挤兑我。
每次一有修车的活儿我都凑过去看看,想多学习一下修理技术,免得只挂个技术员的空名什么也不会做。
可这几个年轻人却在一边不停地冷嘲热讽:“连离合器在哪里都不知道还当什么技术员啊?”
“是啊,你这技术员当的可真不错,什么也不用干,还拿那么高的工资。”
他们几个都是从小就在厂里一起张大的,自然不把我一个外来户放在眼里。
我也是有脸面的人,被他们说过几次后,再有修车的活也不去围观,只好坐在一边的休息室里闷闷地翻看一些修车的专业书籍。
这两天时间是我在厂里最郁闷的一段时光。
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晚上下班后回到宿舍跟毛龙聊天侃大山,这货是个乐天派特别健谈,每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们俩还在宿舍里安装了宽带,费用均摊,用笔记本电脑上网看些片子。
在跟他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我被本厂的子弟排挤,连毛龙这种整天笑呵呵的人也在他们三车间被本厂土生土长的子弟所排挤。
后来经国我们分析,觉得那些人似乎把工厂当成他们自己的家,我们这些外来人一来就等于抢了他们这些子弟的饭碗,而且我们又是一些没有实际工作经验的菜鸟,更让他们觉得我们是眼高手低白拿高工资。
共同的遭遇、经历再加上又天天在一个宿舍里同吃同住,使我和毛龙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他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好。色,他每晚都跟我评论一番他们三车间的几个漂亮点儿的大姑娘、小媳妇。
哪个漂亮,哪个胸大,哪个屁股圆,哪个眼神撩人有风情,每天都口若悬河地评论个不停。
不过他也只能是跟我说说而已,听他说那几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不是已经结了婚,就是已经有了本厂的男朋友。
品论别人的媳妇、女朋友也就罢了,他还每晚都上网看一些视频看到很晚,每次我都睡觉了他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视频。
不过不可否认:他还是有不少优点的,除了乐观、善于沟通交际外,他最让我佩服的就是每晚都坚持写日记,每天都神神秘秘地在他那本黑皮笔记本上神情专注地记一些东西。
在一起生活的久了,毛龙的一个羞于见人的秘密终于在有天晚上被我无意中发现。
那天晚上可能是我喝水太多憋了尿早早的就被憋醒,隐隐地听到对面的床铺发出一阵阵的轻微的吱呀声。
猛然睁开眼看去,在窗外乳白色的路灯光的反射下看到:毛龙赤果果着下身背对着他面向墙壁,而他的右手肘却在不停地剧烈动作着,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在自蔚。
因为这种事我在学校时也碰到过,所以一看就清楚状况,我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在一边偷偷地观看着,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他加快手臂的撸动速度,粗壮的大腿也挺直起来,后臀部开始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