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早已立起的凶器放在深深的臀沟里如臀交一般使劲磨着,弄得陈雪宜哼哼唧唧娇吟喘息个没完,只是任凭她怎么无声的催促抗议就是不进去,只是在外面乱逛。
气得陈雪宜咬牙切齿,她脸皮薄的要,又不好意思开口,被磨得愈加酥麻难忍,只是不开口,翘臀气呼呼的撞着拱着我的凶器,催促着,美臀画着圈抬起来,想把凶器吃进去,可每次都被我躲开。
“讨厌,混蛋,我恨你!”陈雪宜带着哭腔从嗓子里憋出这句话。
“我怎么惹你了?”我明知故问的道,典型的捡了便宜卖乖。
“你混蛋,你流氓,你不是好人,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呜呜呜……”陈雪宜扭着娇躯,瞪着水雾雾的大眼睛,像是随时要哭泣一样。
“哦,原来你讨厌我这么做啊,那我拿出来好了”
说着,我装腔作势把凶器从臀沟里拿出来。
没想到陈雪宜真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气我恶心我,就是想要我向你投降是不是?你玩了我还要这么作践人家,男人都一个样,哄得女人上了床就再也不珍惜了……”
吓得我好说歹说,指天发誓,连哄带骗,只是陈雪宜仍然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看上去那海棠含露的娇俏模样反倒让我憋不住。
看着这背向自己撅着大肥白屁股的美人儿,摆着无比诱人的姿势,就欲火熊熊,一发不可收拾。
压在这大美人的美背上,下面的凶器深深插进芳草沃沃的香泉里,这久违的充实让陈雪宜舒爽得长舒一口气,眼角犹自带泪。
只听得卧室里响起一片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清脆无比,那异常丰厚硕大的臀肉被上面的结实胯部撞得声音极为响亮,在这个时刻显得很是浪靡禁忌。
这声音让陈雪宜简直无比羞愧,只是好不容易心底冒出来的这点羞愧随即被之后一连串更加响亮清脆的臀肉撞击声撞得无影无踪。
和侄女的男朋友一起疯狂,而且一次约定就是两天,陈雪宜都快被刺激得发疯,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谁知半途居然会出了轨?
放在之前她一定不会相信,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不但偷了情,而且对象还是自己侄女的男朋友,这种年龄上的巨大反差让陈雪宜不禁娇羞难抑,而且禁忌般的快感来的格外凶猛澎湃。
更兼那物不仅硕大,而且居然还无比坚硬,这样的强大的攻击力,让有世界上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浪娃荡妇,这样的酥痒让陈雪宜毫无抵抗之力,轻易的就彻底沦。陷下去。
摇着屁股回应撞击着后面的大力开垦,奇痒难忍让她的拱弄越来越剧烈,一次比一次有力,嘶鸣嚎叫着如母马一般尽情宣泄着欲望,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向后大力拱动。
几乎把我撞下床的大动之中,咬着枕巾浑身痉挛乱颤,抽搐着浇了凶器一香泉的蜜汁,然后玉山倾倒,趴在床上,大屁股也再也撅不起来。
任由还没卸货的我压在肥厚的翘臀上一下一下在美人背上乱拱,深深刺入香泉里边,带出一团团粘稠的白沫。
一阵阵的高朝袭向陈雪宜,她喘息着娇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娇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直至二人都没有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这两天的时间里,我使出浑身解数,使得陈雪宜几乎从没有下过床,甚至连吃饭时,两人还在疯狂做。
而陈雪宜对待我的态度也转变许多,不过大约是自尊心作祟,让她委身于一个二十岁的,而且还是自己侄女的男朋友的年轻人,她心中一时难以接受。
在我准备回汕头时,陈雪宜居然从屋里出来送我,并说让我将来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她。
虽然没有直接邀请,但也让我喜出望外,我发现在自己有点喜欢上了这个比表姐要成熟的美艳空姐了。
……
“唐正……你回来了!”
回到屋里时,才发现陈慧和表姐也在,陈慧喊了我一样,然后一把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光洁白腻的脸摩挲着我的脸,轻拍着我的背部。
虽然只是几天不见,但陈慧的表现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几年没见了一样。
我的双手贴在陈慧的怀里,贴体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光洁嫩滑如缎的雪肤,双臂张开,缓缓地滑过她的肋部背部,紧搂着她那丰腴柔软的腰身,感觉到陈慧全身突然的一颤,随即平复如初。
我接着把脸紧贴在陈慧的心脏处,静静地倾听着她的脉搏律动,也感受到她的硕大傲挺,贪婪地嗅着她那醉人的体香。
“去了这么几天,该不会是小姑为难你什么吧?”陈慧有些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