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两只春葱般玉手则狠狠扣在我双臂上,娇艳丰韵的俏脸被我大口大口狂吻乱啃着,我下身健硕的臀肌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在下面丰隆浑圆,简直比上面男人的臀肌大一倍宽一倍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痒……别磨了,使劲……使劲一点……哦……小坏蛋……我恨你,我恨你……痒死了……痒死了,要痒死了……呜呜,讨厌讨厌讨厌死了,欺负我……”
“别磨了……又想要了,别磨啊……”
我这种大力操作方式,深插猛进,慢慢拔出,再狠狠干得弄法直让陈雪宜灵魂出窍,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痛快。
而拔出来时那慢慢的速度让枪头轻轻刷每一层肉壁上,小刷子一样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香泉操烂才能止痒,难受的娇喘连连,娇吟不止,手脚乱动,美臀乱挺。
等到再一次狠狠深入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如此循环反复,真是让陈雪宜死去活来。
尤物美人狂喊着颠簸着丢了一次又一次,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被高大我抗在有力的肩膀上开垦到一次又一次绝顶高朝,有时候还连在一起,这个高朝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朝。
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急促高速大力耸弄下五分钟内来了三次,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水花喷了我一腿,白色的泡沫顺着我的粗壮大腿一道道流下来。
泄得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的陈雪宜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让她喘口气,趴在我怀里,柔柔怯怯的双臂如八爪鱼般缠着绕着搂着我的背肌,任那铺天盖地难闻刺鼻的雄性发情气息把她包裹。
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吐气如兰,好闻的水莲花幽香却更加浓郁了,刺激得我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白嫩大酥胸上啃着吸着,就好像是一个孩子在吃母亲的奶。
陈雪宜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的云雨后迷人的娇羞红霞再也掩饰不住,她幽幽叹了口气,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柔情缱绻。
“唐正,你竟然连你女朋友的姑姑都敢上?接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玩了我,毁了我,我,我已经是个荡妇坏女人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再主动给你玩给你弄啊?要不要我再叫你老公?还是主动给你吹箫?要不要我再趴下来啊?”
陈雪宜冷冷的看着我,嘲弄的语气,满眼的不懈与忧伤,简直这个世界都要离她而去似地,那妩媚多情的秋水眼雾气蒙蒙,黯然销魂,天地寂寥。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我本来想帮你治伤,就是这个……那个,不是,小姑我跟你说,我其实是,这个那个……”
我看到陈雪宜的这幅样子,短时急了,赶紧手足无措的解释,谁知越急越结巴,磕磕绊绊讲不清楚,越说越不着调。
陈雪宜看着我这乱七八糟的囧样,开始还甭着小脸冷面如霜,后来实在没法看,噗”一声笑了出来,赶紧又正形颜色,只是这严肃压抑的气氛却是彻底被搞砸。
“治伤?你到处乱按本来就没按什么好心吧?”陈雪宜冷冷的从牙缝里又蹦出来一句娇嗔道。
“冤枉啊,我当时是真的这么想,如有谎话天打雷劈,是我看见小姑你后来那样,就是按摩时候来了那个……”
“不要说了!”
我话没说完就被陈雪宜急忙打断,她羞得要死,真要命啊,那时候貌似她确实无法自抑的来了高朝,而且心里还隐隐有点久久期盼后心愿得偿的快美禁忌感觉,真是要死了。
陈雪宜理了理凌乱蓬松的发梢,整了整额前刘海:“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的的错,要不是和你一起走我也不会摔跤,不摔跤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不用你给我按摩,就没有后面这么多烂事,总之,都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我知道是没法解释,女人感性任性起来是没法说理的,物种不同。
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办法。
陈雪宜开始拿出女强人的派头气场恶狠狠把我指桑骂槐指鹿的把我骂了个体无完肤,说的我一无是处十恶不赦处心积虑丧尽天良,简直禽。兽不如。
骂得我唯唯诺诺,不敢还半句口,连连点头认错。
见到我态度诚恳,陈雪宜这才心花怒放,扬眉吐气,总算能发泄这口恶气,特别带劲。
骂了半天,总算说累,我察言观色赶紧递上杯水去,陈雪宜恨恨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要你献殷勤?我自己没手吗?”
她这个眼神当真是风情万种,勾魂摄魄,不得不说,真正的绝色美人在任何时候都是美的。
“你也知道我是慧慧的姑姑,而且我们的年龄相差的也太大,这段孽缘,你还是忘了吧。”陈雪宜冷冰冰的道:“,我累了,不想再追究什么,你也不要再来缠我,回去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雪宜姐姐,平时你那过的是人的日子吗?像你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单身一个人,每天深闺寂寞,黯然神伤,这不是暴殄天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