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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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明军后阵的空地上,整整300多土司溃兵,一个个双手反绑跪在地上,堵着大嘴巴,瑟瑟发抖像一群小鹌鹑。
周边全是顶盔掼甲的明军甲士,手执钢刀,杀气盈盈的盯着这帮炮灰团,恨不得屠之而后快。
“他娘的”
脸黑如炭的马三宝,气的直骂娘,环顾一众心惊胆颤的土司降将们,还有地上躺着血葫芦似的思伦,点了点头,目光喷火大声吼道:
“行啊,胆儿挺肥啊”
“临阵脱逃,擅自退兵,击伤主将”
“好好好,一群不知死的玩意,今天本公就成全你们”
随即抬起头,目光阴冷,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挥,恶狠狠的吼道:
“全剁了,一个不留”
三刻钟时间不到,1500个土司降兵,冲得快,败退的更快,不但伤亡了300多人,还把领兵将领思伦弄个半死,那就没的说了,肯定得砍人。
老武夫马宝的打仗作风,杀人如屠狗,简单高效又实用,自陕北从军就是如此,对付降兵炮灰只有砍人,一直砍到他们服从听话为止。
上个月,他也是这样干的,拒不投诚的土司,一律砍光斩尽,投降投诚的土司变炮灰,没有半点的心慈手软。
“咔嚓、咔嚓、、”
马宝麾下的大将曹福德,听到指令后,立刻带着几百个明军将士,如狼似虎般扑上去,一刀一个人头落地,砍瓜切菜似的。
“哼”
老武夫马宝,冷哼一声,对空地上的屠杀视而不见,眉头都不眨一下,目光转向旁边,对着钟耐尔拱了拱手,脸色缓缓说道:
“钟参将,刚刚进攻的时候,城墙上的火力你我都看到了”
“我军马上要发动第二次进攻,你这边也准备一下,先轰两刻钟,最好把城墙垛口、女墙都打烂”
“我这边也准备好了重盾车,到时候你再派出抬枪手,跟上去贴近城墙,火力掩护前锋填埋护城河”
作为北路军的实际主帅,马宝不怎么鸟宗室益阳王朱俨锦,但对参将钟耐尔,那是尊重有加,毕竟手握重火器,又是出身岷王府的嫡系大将。
至于攻打实皆城,老武夫马宝,久经沙场几十年,遇到的坚城硬寨,海了去了,早就有定计了。
第一波进攻就是试探性的,试试城头上的火力强度和密度,还有缅甸守军的战斗力,同样也是为了测试土司炮灰意志力。
蚁附攻城和填埋护城河,是攻城略地伤亡最大的两个环节,土司炮灰崩盘很正常,崩了就砍,砍完再冲,冲完崩了再砍,最后就登城了。
“锵铛”
安排好钟耐尔后,老武夫马三宝,脸色一变,气势汹汹的瞪着牛眼子,对着土司官思绵怒吼道:
“思将军,本公再给你一次机会,别让大家失望啊”
“这一次,先打炮两刻钟,再上抬枪大散子给你掩护,如果拿不下护城河,你就不用回来了”
征战沙场几十年,可谓是杀人如麻了,马宝的原则就是如此,令行禁止,冲锋陷阵,一往无前,打赢了立功受赏,打输了横着回来。
这个思氏后裔,即便是缅北山区的领头人,也是率先投诚明军,但两军对垒,马三宝不会有任何的心存仁慈。
思绵手里有2千土司精兵,再加上马宝调给他的一千杂兵,再扣去阵亡和砍头六百人,剩下2400人,填埋护城河足够了。
“末将领命”
年纪差不多的思绵,听到杀气森森的将令后,浑身一震,立刻站出来拱手大声领命,尔后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心中暗道,明军的一路主帅就如此残暴血腥,真不知道他们身后的大明监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驾驭如此狠辣的老武夫。
“锵铛”
一炷香时间后,明军火炮阵地上,参将钟耐尔面色刚毅,拔出雁翅刀,放声怒吼下令:
“来人,传令火炮阵地往前挪60丈(200米),全部射8轮,给老子往死里轰,干死这帮狗娘养的洞乌蛮”
镇虏将军炮有效射程是1000米,往前挪60丈就是800米,威力更大,精度更高,这个年轻参将今天也拼了。
佛朗机炮射速较快,一刻钟5发,镇虏炮一刻钟4发,两刻钟时间就是8轮左右,80门火炮射出的弹丸就是700多发,够缅军喝一壶的。
“轰、轰、轰、、”
“噼里啪啦、啪啪啪、、”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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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明军的火炮还在持续咆哮,城头上砖石纷纷爆裂,一片硝烟弥漫环绕,缅军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