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想法,是没有想法,讨厌多罗西?还是有想法,不敢实施?
苗栀顿时觉得眼前的红丝绒蛋糕失去了甜蜜的丝滑口感,变得像毒药一样苦。
组织里不是没有对多罗西感兴趣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被多罗西砍下来泡酒了,因为那个男人拿右手拍了拍多罗西的屁股。
“下次就不是手指了。”多罗西把那瓶被血染成粉红的威士忌寄给了那个男人,意思是看在是同事,只废你一根手指。
从此多罗西的搭档就都只有女性了。
艾琳不是受虐狂,她颇欣赏多罗西的狠戾,可她本人并不想被剁掉手指。她很确信,多罗西对任何想要骚扰她的人都是一个态度。
苗栀要是听了她的内心独白,心里肯定会反驳,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会剁掉你的手呢?
回到别墅一路无话,苗栀把胸部裹得紧紧的,手里捏着她从餐厅打包回来的小蛋糕。
约会这件事本身倒是不讨厌的,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跟艾琳这样的女人约会,苗栀早就小鹿乱撞,晕的不止所以然了。
可现在都是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来了这个国家,面对奇怪的嗜血组织的嗜血命令,想回家发现时间空间都对不上号。
然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还误会她在这里装神弄鬼。
艾琳看着多罗西旋风一般下了车,冲回自己的房间,等她停好车走到她房间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的啜泣声。
艾琳跟医生约好了时间,医生明天就会带着他的医疗团队上门,多罗西最好的结果是通过测谎,然后顺利的住进精神科,这样还能留她一命,否则她的异状被组织发现,她连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苗栀不知道艾琳对她起了恻隐之心,她对艾琳的坦诚,让艾琳选择了另一条路。
总归多罗西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比原来多多了。
”我可以进来吗?”艾琳敲门,敲了两下,拧了一下门把,这个女人又没锁门。
连最基本的防备意识也没有了。
苗栀正倒在被子里放肆大哭,发泄她这些天的愤懑和害怕,谁知道艾琳又不请自来。
“你其实根本不同情我,你就是想看我笑话。你们这种组织就是这样对待平民的吗?”苗栀哽咽得问她。
苗栀虽然行为举止都憨憨的,可这句话还是显示了她的敏锐,艾琳和多罗西隶属的组织是不可以对平民下手的,她们可以虐待目标对象,而如果伤害了无关的平民,无异于跟各国政府作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普通民众并非毫无发声渠道,组织并不喜欢平白无故的暴露身份的麻烦。
“你现在装在多罗西这个瓶子里,谁来相信你的话呢?光我相信是没有用的。”艾琳俯身把这个小麻烦从被子里挖出来,帮她脱了外套,因为她满头都是汗水。
“能不能不杀掉我?我会很听话的……你不是说要我配合你吗?我什么都可以配合你…”苗栀抱着多罗西的胳膊,眼泪啪嗒啪嗒得打在被单上。
艾琳不得不说,她的同事多罗西是个别致的美人,如此卑微的可怜模样,让任何男人,哦不,女人也无法将她的痛苦和难过视而不见。
这么想着,她伸手抹去苗栀的泪,亲吻她形状优美的后颈,苗栀攀着她的手倒进她的怀里。
剥开这包臀裙不要太容易,这个性感美人,竟然穿着配套的黑色性感内衣,叁角区刮的干干净净。
艾琳低声笑了,不管这个身体里装的是谁,大概率都不是她那个冷血的同事。
她们倒在床上接吻,苗栀被脱光了玩弄胸乳,艾琳的大腿狠狠抵着她的下体磨弄,直到那个地方流出粘稠的液体,弄湿了艾琳的裤子。
赤诚相见,苗栀发现艾琳的身材更好,人鱼线极其明显,肌肉紧实,压在她身上她无法推动分毫。
有只带着老茧的手摸上苗栀此刻湿漉漉的阴户,在她的阴蒂处打转。
“啊……啊……艾琳组长,你知道我叫zhiiao吗?”苗栀拿腿勾着艾琳的臀,泪汪汪得呻吟着,脸蛋红的像稀释过的葡萄酒。
“嗯…当然,我知道,是小猫咪…”艾琳不懂中文,可她对中文的韵律有一点了解,苗听起来就像是在唤一只小猫。
“我不是她…”苗栀伸手攥着艾琳意图进入她身体搅弄的指节,脸上写满了倔强。
“是的,宝贝,你不是她,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跟她上床,我看着你的眼睛不是吗?”艾琳可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