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被逐出骊山的丢徒,有什么值得拜见的?”
苏沉壁笑容甜美天真,深深作揖,端的是孝子贤孙的模样:“鲵爷爷此言差异,父王和母后再三提点,一日是师徒,终身恩义无断绝。我们小辈永远记得您,况且那时候的事情,我们小辈一概不知的,只知道您是玄宗妖修的翘楚,您这般自谦,反倒叫我们小辈无地自容,不敢亲近了。”
别看苏沉壁年幼修道,看似冷傲目无下尘,但只要他想,一张小甜嘴加上那张摄魂丢魄面孔能奉承的你不知天南地北。
他的意思是,七癫山人从前做过的荒唐事,他一概不知,保全了这只大鲵的面子。
胡蕴川见过苏沉壁冒着被上天降罪的坚毅模样救自己,也见过苏沉壁冰冷无情的挥舞鞭子与自己争抢任务时的厉害模样,还见过他明明很喜欢偏偏要装作不的傲娇可爱模样。如今又见到了苏沉壁的另一副面孔。
只暗暗感慨,幸好他们是友非敌,否则自己迟早得栽在苏沉壁这只小狐狸手心里。这哪里是什么天之骄子,玄宗高徒,分明是个男妲己!
果不其然,大鲵高兴的仰起大嘴哈哈笑,身形瞬间暴涨数倍,声音震天响。
“你爹那样闷葫芦的性子,生了一堆蠢货,总算出来一个你,还算出色些。你刚刚说不敢亲近,我便知你诚心,鲵爷爷我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有什么难处只管说,我能解的必定替你解!”
这大鲵刚开始还算恭敬,不敢小觑苏沉壁,现在是彻底轻视了苏沉壁,自矜自傲起来。
苏沉壁故作羞赧,支支吾吾:“此事,我实不方便说,是家中……家中……”
大鲵冷哼:“真真麻烦,不就是那点子事儿有何不方便说的……你爬上来,在我耳边说。”
苏沉壁为难:“我前些日子犯了点小错,伤了根基,不便攀爬……还是算了,不污了鲵爷爷清听,小子告辞。”
转身一瘸一拐就走。
躲在高处的胡蕴川眼皮一跳,苏沉壁明明腿脚康健没受伤啊!他这是在做什么?
苏沉壁话说了一半憋住最是吊足了大鲵胃口,它自诩七癫山人,认为自己虽被骊山所弃,但依旧是骊山玄宗一脉的传承人,好容易能正经做一回“主人翁”替小辈出头,说不定除掉那碍事的骊山世子,扶持苏沉壁继承为骊山王之后,自己也能掌控骊山灵脉,修成大罗金仙!
于是,这个麻烦,它非管不可!瞬间缩小成三寸大小,飞至苏沉壁的肩头。
“你这小辈真是不痛快,既然你不方便,鲵爷爷我念在你是骊山小王爷、又对爷爷我如此尊敬的份儿上,就抬举你这小徒孙一回,现在可以说了吧?”
“多谢鲵爷爷——”苏沉壁眯起阴恻恻的美眸,勾唇一笑,
电光火石之间,一手握蓝翡捏诀,一手掐住了那大鲵的命脉。
苏沉壁受了伤,这会儿启动法术,消耗很大,加上大鲵挣扎的厉害,额角立即出现豆大的汗珠,咬牙暗恨,若不是受伤,制服这种东西,哪里需要胡蕴川配合自己!
胡蕴川瞳孔骤缩,一个飞天术,转瞬出现在苏沉壁身边,双手结印制服住要爆冲开钳制的大鲵。
“啊啊啊……你个小小徒孙!好……好大的胆子敢算计鲵爷爷?!”那大鲵吃痛哀嚎,头颈命脉被苏沉壁和胡蕴川同时扼制,它立即反抗,尾巴瞬间变的老大还长出毒刺,往胡蕴川和苏沉壁后背招呼。
苏沉壁出手如电,直接将蓝翡变成保护罩,罩住了他和胡蕴川的背脊薄弱处,如同一块柔软吸水的蓝色透明海绵体,那毒刺完全伤不得半分。
“啊?!这是什么法宝?!爷爷不信扎不透你!”大鲵震惊,气的出婴儿般诡异刺耳的高亢哭叫,不停的攻击胡蕴川和苏沉壁的背脊。
没错,它只重复一个动作。
苏沉壁冷蔑嘲讽:“就凭您也敢来要本殿下的强?你受得起本殿下这一拜么?”
说着,就在它吃惊又犯了酒癫病的瞬间,胡蕴川扒了头颈衔接处那层厚厚的鳞片,苏沉壁则是用了梵山的功法,素白如竹骨的手指快如闪电的“咔嚓”取出了它的灵骨。
这一下,就如同抽了筋般,大鲵再也挣扎不了,软烂成一坨肉,哀嚎:“别拿走我的灵骨……”
“妖孽,若不想死那就快说!姜家兄妹在何处?!”
大鲵求告道:“我说我说!我哪儿敢对慧芷禅师动手啊!这一局,是你们两个赢了,不多时,观音菩萨会带着慧芷禅师来传经授道。”
“慧芷禅师?”苏沉壁惊了一下,就如此简单寻到了慧芷禅师?姜家兄妹……
大鲵笑道:“嘿嘿嘿,两个小鬼头,你们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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