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子掉落,胡连城从头顶催出内力,让渣子顺利的切割开蛛网,挣脱飞出。
众人中除了蓝若深和胡蕴川、见山几个之外,谁都没现他是怎么脱身的,也只有内力高深,武功高强的人才能看得出胡连城耀武扬威的资本竟是这般深厚?!
那胡连城收了刚来时的轻蔑态度,更把生死置之度外,争强好胜的心以及嗜杀欲让他凶恶如猛虎般,拔出弯刀冲向蓝若深。
“想擒住爷?拿出你的真本事,蓝若深!”
蓝若深本欲一把推开胡蕴川,接掌迎战,谁知那胡连城口中大吼的是蓝若深的名字,却毫无征兆的调转方向,一脚把太师椅踹成个四方框,罩着胡蕴川的脑袋直接穿过,如此便成了一个小小的木牢把胡蕴川的手臂和上半身都给禁锢定住了。
胡蕴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了蓝若深,自己被定在圈椅框架里。
蓝若深足下一顿,稳住身形,怒红了眼,宝剑出鞘,剑芒万丈,破风霹雳,很快与胡连城对打,连过几百招谁也占不到上峰,真是棋逢对手,势如水火。
那胡连城两手控制胡蕴川,一个横身用弯刀刀柄撑着腰,两腿还能还能和蓝若深对打,四肢完全分而治之,以一敌百,此等天赋,令人叹为观止。
其实蓝若深并非打不过胡连城,而是胡蕴川为了护住蓝若深,落入胡连城的控制中,以蓝若深受胡蕴川牵制,不敢用十成功力对付胡连城,怕伤及胡蕴川,同时还要救出胡蕴川,如此落入被动。
偏偏他的手下们都去制服胡连城的人,这会儿调动的兵将也都在外面,远水解不了近渴,就在蓝若深焦灼思量对策终于想到“耗敌之计”,与见山等人从四面八方夹击。
那胡连城果然撑不住了,撑立着胡连城身子的弯刀上摄魂寒光一闪,那弯刀刀柄突然在胡连城下腹一转,瞬间分裂出第二把,那第二把自己弹射上去,被胡连城以嘴咬住,将最锋利的刃处已经加在了胡蕴川的脖子动脉处。
“我看你们谁敢近前一步?”胡连城落在胡蕴川身后,弯刀架着胡蕴川。
“停————”蓝若深皱眉命令。
胡连城沉声:“蓝若深,本公爷命令你,立刻派人给我胡国公府众人解毒!否则,爷一刀宰了胡蕴川!”
“你这把弯刀我倒是眼熟,当初在山崖上没杀死我,现在要亲自动手了吗?”胡蕴川倒是一点也不怕,甚至暗暗给蓝若深使了个不易察觉的眼色。
蓝若深知道胡蕴川的武功已经是很不错,也知道胡蕴川在套话,可还是担心。
胡连城怒极反笑,眯着眼,语气嚣张而自信:“爷做的事爷就没有担不起的!你这种小角色也值得爷费心暗杀?都是你自己蠢,被旁人暗杀,反倒赖到本国公爷的头上?你究竟是何目的?”
“胡国公爷可知道,有人冒充你的手下,对我下手,意图挑起你们胡氏与我们之间的矛盾,他坐收渔翁之利。”胡蕴川并未套出想要的结果,不动声色的继续。
胡连城脸色微变,想到与京城中海相爷的秘密计划,握紧了刀柄,继续往胡蕴川的脖子上抵了抵,阴森道:“你在套老子的话?”
蓝若深瞳孔收缩,不停告诉自己忍耐,配合胡蕴川,冷嘲胡连城:“你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国公爷一向自诩磊落强悍,却用这等卑劣手段,想来并非出自你本意,是你的谋士劝说你分离我和蕴川,但分离我俩,对你真的有好处吗?”
蓝若深声音磁性,循循善诱:“我好容易把沿海一带的倭子反贼清除,对你只有益处,你本应和我们结盟,这也是一品钦差为何把这次重犯押送南都的缘由,谁知你完全不受教,一条路走到黑,你真的打算吃这个暗亏,代旁人收过,成为对内开启的靶子吗?”
老谋士兼胡连城义父何亭已经瞪着眼睛,挣扎着,嘴里塞着布团,拼命的对胡连城摇头。
一旦胡连城说出口或是答应同蓝若深讲和,海相就功亏一篑了。
胡连城想起何亭这些日子来不住的劝说他和蓝若深为敌,离间蓝若深和胡蕴川,设法得到胡蕴川的火器技术,并且不断地描述蓝若深除掉郭氏后会对南都胡氏动手等种种行为。
现在,何亭的说法,显然是不成立的。
蓝若深此次动手的缘由是认为他“杀了”胡蕴川,与沿海势力无关,哪怕知道倭衣事件后,蓝若深也未向他难……
胡连城的脸色越来越黑,失望,痛恨,悲伤的看着何亭,看着这个从他幼年时,陪他二十年的义父。
“师爷,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海知鲸不会骗我!”胡连城咬牙切齿的质问。
何亭被堵着嘴,依旧拼命摇头,但额头汗水稀里哗啦的流淌,眼神透着心虚。
胡蕴川已经明白那天暗杀自己的势力是何方神圣了,神色麻木,脑海里想起关于四大家族的事情,并不意外,立即用手肘挡开了胡连城的弯刀,手臂交叠一震,“霹雳哗啦——”身上的圈椅立刻化为碎片四散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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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刀声铮铮作响,破风之势已和胡连城过招数百,直接砍断了胡连城的西域弯刀。
胡蕴川反手一转,苗刀向背,从容不迫的走至蓝若深身边站定,轻松脱离了胡连城的掌控。
胡连城一阵失神,没想到胡蕴川竟隐藏了实力,又有些黑了脸,看着胡蕴川和蓝若深坚不可摧的关系,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义父,这么多年竟然背叛了自己。
他心态翻江倒海般不平,直接把断了一截儿的弯刀狠厉的抛插,正中何亭的胸口,何亭轰然倒底,身下流淌出一滩血,死不瞑目。
这时一个校尉跑进来,大声禀报:“将军!大人!外面围上来八千胡家精兵将莲园围住!喜总兵已经带人马与之对峙,卑职奉刘副将之命特来请示行动——”士兵跑进来,规矩叩拜,但眼神和声音很慌张,有些颤抖,可以想象画面多压迫。
眼看着气氛的从不死不休,剑拔弩张,变成了莫名的缓和僵持,当然也有暗藏毁灭的危机,现在双方都知道,迫切的需要一个调停之人,也是一个破局之人。
“蓝大哥哥!胡大哥!”
一个如幽谷汀泉的细柔清亮声音响起,只见虞慈苍白着小脸,扶着卷碧的手臂,一步三晃滴走进来。
经过胡连城时,看都没看一眼,只担心的看着胡蕴川和蓝若深,几乎要愧疚的哭出来。
那胡连城却是跟老鹰盯雏鸡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虞慈的背影。
胡蕴川急了,忙撵人:“虞慈,师父临走前把你托付给我,你我又结拜,长兄如父,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快回去歇着去!我和你嫂子处理就是了!”
接着对跟随伺候保护的人飙:“不是说了你们都给我看好了吗?”
“虞公子担心您,说什么都要来!奴才没办法,只好带他来了。”引着虞慈来的西顺拉着苦瓜脸,很无奈的道。
胡连城的眼神瞬间变得很耐人寻味,在胡蕴川和虞慈身上反复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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