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杀,就一定要控制他!
花雨田阴柔一笑,突然跨、坐、而上,捏着随月生的下巴,妖孽般的嗲声:“随爵爷,叫我的名字,心里想的却是别人?这就是您的真心?”
随月生面红耳赤半晌没说出话,两手撑在身侧,一会又拿起来,不知道该放哪儿。
“我是真心,心里想的自然是你。”
“切,这就是真心?是真心想要我的身子吧?”花雨田贴的极近,轻轻一笑:“我不信”
随月生感觉心跳的又快又重,都有些疼了,握住花雨田的腰身:“我怎样做你才信呢?”
花雨田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那灼热的大手,在随月生唇边吻了一下,缓慢眨眼,泪痣艳丽诱人,气息如兰:“你我在马车里这般,要是被外面人看见,或者,听见,你这不沾染半分凡夫俗气,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随氏家主和我这肮脏下贱的奴才可就不清白了,所以,证明给我看?”
随月生眸子深邃的盯着他,悠悠一笑,一把拥住腿上的妖孽小美人,吻住了花雨田的唇。
花雨田双臂如白蛇般勾缠住随月生的颈子,二人越吻越胶着,倒在了车厢内……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出来,车队人马多,附近的人都听见了,小乔表情极难看,西顺却释怀一笑,望向朝阳。
随月生的呼吸声,特别粗,特别沉,似是故意的。
等车队赶上胡蕴川和蓝若深一家四口时,花雨田和随月生才云雨收散。
花雨田起身系汗巾子时,有些古怪的看了眼正在拢衣襟,表情宁静的随月生一眼。
他不懂为何随月生不做到最后,却出那么大的动静。
“已经唐突了佳人一次,怎能再犯第二次?身子可有不适?”随月生一双星眸笑意潺潺,就那么看着花雨田,风流狡黠,最后一句,带了点说不出的关心体贴以及歉意。
然后悄无声息的,把一块名贵的玻璃种带春彩的翡翠鹣鲽佩,系在了花雨田的腰间。
那鹣鲽又称比翼鸟,青红黄色春彩翡翠雕琢出纤毫毕现的羽毛,极其美丽,同时合体飞行,一目一翼,寓意夫妻恩爱,情谊深厚,就像比翼鸟般形影不离。那鹣鲽佩中间有卡扣,可一分为二,又可合二为一,随月生给花雨田系了一块,又给自己系了一块儿,正好一对儿。
花雨田感觉瞬间像是被扒光了似的,脸有点烫,垂眸看了眼那修长白皙手指系翡翠鹣鲽佩的姿势那样优美从容,心跳加,又有些闷赌不服气。
纤纤玉指点了随月生鼻尖一下,微扬起瓜子脸儿的下巴尖儿,轻佻哼笑:“银枪蜡洋头,还不如不适呢”
说完,掀开马车车帘,跳下离开。
随月生微笑,摸了摸鼻子,过了一会儿,也下马车。
看见花雨田车队后面整理清点,并没有跟过去帮忙,而是不打扰,去了见山那边,力所能及的做了一些警戒的活计。
他的举动让花雨田心中一动。
他二人的桃色事件很快在车队里传扬开了,碍于花雨田在胡蕴川面前得脸儿,他们又得罪不起随月生,于是都只敢说花雨田,不敢明面上说,只敢在背地里说闲话。
“听说他原来就是个骚的不得了的!”
“你瞅他长得那个样儿,我要长那样我也骚,说不定能混个宠妾做做。”
“这不勾搭上了随先生吗?他可是随氏家主,绵延了快千年的大氏族!曾经出过多少皇帝、皇后、名臣啊!”
“你们都不知道吧?他早年就是伺候去了的诚二爷的,在扶摇馆里,生生把诚二爷迷得抛下新婚的县主不顾,后来和离也是因为他,也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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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见没有,花管事他腰间的那个翡翠佩?”
“一看就是随先生送的,那样好的翡翠,侯府都少见了,卖了一辈子不愁。”
“哎,只可惜你我没那个命,爹妈没给个好模样。”
“给哈哈……”
几个车夫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吃干粮喝凉茶说小话儿,时不时还出嘲笑声。
“过两刻钟启程。”
“是是。”
花雨田经过吩咐他们干活时,他们就立刻起身行礼,毕恭毕敬不吭声,眼神互相交换,表面顺服,私底下都瞧不起他,嫉妒他。
花雨田自己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是随月生心里很难受。
胡蕴川和蓝若深在马车内休息,西顺儿在车窗附近悄声说了随月生和花雨田的事儿。
“主子,现在怎么办?下面说闲话的人有些难听了,用不用让底下人闭嘴?花雨田和随先生的事,是不是该提前准备着了?是喜事,还是终止?”西顺把花雨田当做亲弟弟看待,不想花雨田与随月生没结果,重蹈蓝诚那败类的覆辙,受折磨痛楚。
蓝若深还好,阖眸轻笑:“不急,随他们去,你们不要阻止。”
胡蕴川更是添了一把火,坏笑:“再吩咐底下人适当的说些正方向的闲话,撮合撮合,我的命令,都不可过火。”
西顺应着,离开了。
蓝若深在车内盘腿坐着运功,胡蕴川不打扰,看账本看三十六计。
五十里一个驿站,他们会歇息一阵子,给马儿补充些粮草饮水,有时还要在郊外扎营休息。胡蕴川的小房车派上了大用场,蓝若深和两个孩儿们都没受什么苦,连贴身丫鬟小侍和奶娘也沾了光。其余的马车也都是特制的,随行的人大都没遭什么罪。
偶尔停下过夜时,胡蕴川还会拉着蓝若深,带着两个小包子一起去附近的湖泊溪流钓个鱼,晒晒太阳什么的。
见山等人则分批去打猎,胡蕴川亲自下厨,熬鱼汤,烤野鸡,大伙一处吃吃喝喝,倒也热闹愉快。
有了胡蕴川的命令,蓝若深的授意,大家态度都开始大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