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司徒炎问:“蓝家大小姐被谁家聘走了?”
叶师爷叹气:“蓝静贤小姐已经从蓝氏宗族除名,现住京郊,开了家道观,难道主子还对与蓝氏联姻念念不忘?恕属下直言,蓝家虽显赫,却烈火烹油,那蓝侯爷野心勃勃,心机颇深,并非可合作的良友,反而是条毒蛇。”
“不,蓝家总要个棋子,蓝基和张氏废了,那便拿她来代替吧,想办法牵上关系,让她感恩本王,不,是钟情本王!”司徒炎冷声吩咐,心里得意的想着。
他也要报复蓝嵩之,就因为蓝嵩之的动辄改变阵营,导致他吃了大亏!没能干掉胡蕴川,还频频中计,被父皇斥责。他要从蓝静贤这条路子,再次搭上蓝嵩之,让蓝嵩之遗臭万年,最好能引得阿深“吃醋”,对他求助,也不枉他‘献身’了。
“是。”叶师爷和随风领命,迅退下安排去了。
京郊西山脚下地处僻静,只有寥寥十几户人家,皆是走卒贩夫农户之流,唯有学馆偶尔出入些素服学子。白天除了读书声,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影,每到夜晚,最为华丽严整的二进出小宅院就会挂起红灯笼和粉帘子,宾客如云而至,大部分都是些家资的爆商贾,人材粗俗。
有个挺着肥肚子的香料商人,名叫魏大,只见他熟门熟路的往里面走,是这儿的常客。
老鸨银妈妈浓妆艳抹站在门口,甩着帕子,挽着魏大:“哎呦,魏老爷,快里边儿请,您有段日子没来了,我们家小百合日思夜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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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换个妞!把牡丹给爷叫过来!爷要包她三宿!”魏大腻歪的推开迎上来的粉衣小美人,丢给老鸨一张百两银票。
银妈妈为难:“牡丹正陪韩秀才公呢,这样,我让芍药陪您?”
话音刚落,又来了三个常客,一位是举人钟老爷,一位是葛孝廉,还有一位是皇商刘氏的赵大管家,点名也要牡丹。
“哎呦,各位大官人,我这里的姐儿个个都会新花样儿,牡丹再好也得调剂调剂不是?”
银妈妈笑的很僵硬,费尽三寸不烂之舌,才把这几个难缠的恩客应付过去了。
她本名银葵娘,出身扬州城着名的瘦马“银氏”,银氏代代为娼,养的瘦马风靡一时,王孙贵胄,乃至皇族宗室都问她祖上采买过瘦马,谁知得罪了贵人,差点灭门,不得不走暗门子这条路。
现在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暗门子比不上青楼风雅,更比不上窑子价廉,插在中间,不上不下。好苗子太难寻,她手下只有七八个“女儿”,出色些的唯有“牡丹”一个。
但摇钱树也不能一直使啊?何况牡丹身子弱,性子娇,再来几个虎狼客人,早晚挨不了几年,摇钱树死了,她岂非不上算?
于是,银妈妈找来附近一带相熟的人牙子辛嬷嬷,问她采买丫头。
“老姐姐是知道的,我这门户一日不如一日,牡丹那丫头又娇惯,我想再买两个出色的调教着。”
辛嬷嬷夸张拍手:“哎呦,我的妹子,千万别提这茬,这是哪儿啊?是皇城根儿,天子脚下,人家贫苦人家出来闺女,别说出色了,稍有点姿色的都送进公侯王府了,谁送你这儿?”
银妈妈很沮丧:“嗳,那就平常些,年纪小些的,老姐姐看着挑吧,银子不会少你的。”
辛嬷嬷贼眉贼眼的凑近:“妹子可真老实!那些窑子里的人怎么来的?你也依样画葫芦寻么去呗,一本万利的事儿。”
银妈妈虽是老鸨娼门,也有些气节:“那等坑蒙拐骗的下流行径,没得闹出来,摊上官司,砸了我‘销魂院’的招牌,不成不成!”
辛嬷嬷咂咂嘴,拉着银妈妈一边散步嗑瓜子儿,一边帮着想想对策。
经过一处小院子,见灰瓦白墙,清古质朴,房舍很是干净明亮,院里供养着几盆鲜花,有些枯枝败叶,晒满了各色书籍。
辛嬷嬷突然好奇:“嗳?那小院子从前都是林老头子看管,如今住人了?”
银妈妈道:“你才现?原是蓝大学士的宅子,送了个远亲,听说还是个带修行的女道士,法号妙贤娘子,深居浅出的,我也没见过。”
院子里,蓝静贤正对着丫鬟红螺脾气。
“贱婢,这样好的孤本叫你晒腐了封面!你可知这本书比你的身价还贵?!”
红螺低头忍着怒,咬唇,把钱袋子递给蓝静贤:“奴婢刚刚去外头典当了绸缎衣裳,回来没注意时间,忘了收,您别生气了。”
“就这么点银钱?”蓝静贤接了袋子打开,脸色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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