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国道:“指标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私相授受,那是违反纪律的,你家棒梗那么有本事,可以走合法程序申请,我不是不想帮,实在是无能为力。”
秦淮茹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地跺了跺脚:“曹卫国你没良心,想到年我是怎么伺候你的,不说百依百顺也是言听计从吧,咱们多年的情分,就换不来几个指标?你是铁石心肠啊?”
曹卫国的脸色冷了下来,直视着秦淮茹的眼睛:“良心值几块钱?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棒梗的事情不要来找我!”
说完,他不再理会秦淮茹的反应,绕过秦淮茹,大步流星地走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望着曹卫国决绝的背影,心中满是怨气。
曹卫国的无情和决绝,实在是太伤人了。
难道自己就那么轻贱?
在他的心里就一点儿分量都没有?
“翻脸无情!你忘恩负义!”
“以后你别想让我搭理你!”
秦淮茹生气的回了家,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求曹卫国了。
屋里,傻柱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秦淮茹一脸怒气的样子,他冷笑一声:“怎么样?曹卫国那铁公鸡答应帮忙了吗?”
秦淮茹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不说话能憋死啊?要不你去给棒梗弄指标!”
她的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无奈,仿佛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
傻柱却是不以为意,嬉皮笑脸地回应:“我就是一个厨子,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秦淮茹坐
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心中烦躁如麻。
“棒梗大老远从鹏城打电话回来,指望我给他弄来指标,这事情没办成,我怎么向他交代啊。”
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助,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今天下午,棒梗的电话打到了饭馆儿。
得知儿子在鹏城不仅站稳了脚跟,还做起了服装生意,她的心中充满了骄傲与欣慰。
然而,当棒梗提出需要她帮忙弄些服装出口的指标时,那份喜悦瞬间被忧虑所取代。
她知道曹卫国的性格,更清楚这件事的难度,
但为了儿子,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天一黑,她早早地回了南锣鼓巷,在胡同里等着曹卫国的回来。
可是,等到的却是冷漠无情的曹卫国!
曹卫国的冷漠,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
心急如焚的秦淮茹看向傻柱:“你能不能去找大领导,让大领导帮忙?”
傻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去,我张不开这个嘴,再说了,大领导已经退休了,咱们就别去打扰人家了。”
秦淮茹的泪水涌出来,哽咽着说:“棒梗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现在棒梗在外面闯事业,你就不能给他出点儿力?你要是出了力,帮了忙,他一定会感激你的。”
傻柱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我最看不了你哭了,你摸着良心说,我出的力少了?他那次出事情我没出力?可是指标的事情,他不是我能帮得了的,我就是一个厨子,我办不到。”
秦淮茹听后,怒火再次被点燃,猛地站起身,指着傻柱的鼻子吼道:“我怎么就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主儿,什么什么你都帮不上忙!好,你不帮忙是吧,那我明天去找崔大可,去找许大茂!”
傻柱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怒上心头:“你爱找谁找谁!”
说完,他摔门而出。
“你走!你走了就别回来!”
“没良心!都没良心!”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哭出了声,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自己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坚实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