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大茂便摇着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转身欲走。
傻柱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骂谁是狗呢!”
他猛地一步跨上前,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都会挥向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认输,我认输,傻柱我是服了你,你啊,就是一个朽木疙瘩,我跟你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得,我回去哄我家文洁开心,你啊,就在这儿自个儿生闷气吧,记住了,早晚你会有后悔的一天。”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了,留下一脸怒气的傻柱在气的直跳脚,望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的话在耳边萦绕,傻柱心里不舒服。
想要发泄却没有途径。
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唉,这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想到贾张氏胃口这么好,身子骨这
么棒,傻柱这心里就堵得慌。
有贾张氏在一天,自己就休想安生。
还有棒梗!
此时,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在为棒梗操心,愁的头发都要掉了。
“你说说,这怎么办?”
“棒梗也不小了,跟他同岁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现在阎老西好不容易要给他介绍对象了,可是你瞧瞧咱们家这个条件,怎么留得住人?”
“秦淮茹,你是孩子的妈,你这个当妈的就得挑起担子,要不然,我儿东旭在九泉之下都没法儿闭眼。”
贾张氏拍了秦淮茹的胳膊一下:“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在这儿装什么哑巴?”
秦淮茹满脸苦涩道:“妈,我听着呢,我都听着呢,可是我就是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我也想给棒梗置办房子,置办四转一响,可是,可是,可是我有心无力啊。”
这些年,棒梗一次又一次的出事儿,家里的钱早就被掏空了。
好不容易开了个饭馆儿,日子眼见着就要有起色了。
可想要买房子,那也得需要时间啊。
贾张氏脸色难看道:“你瞧瞧你这个当妈的,有什么用?儿子的婚姻大事都出不了力,你配当妈?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棒梗置办一套房子,要不然,我,我,我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我儿东旭也不会原谅你。”
秦淮茹无助的落泪,抬头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爷,您帮我拿个主意吧。”
贾张氏也看向了易中海:“老易,你也是棒梗的爷爷,这个时候了可不能装聋作哑。”
易中海叹息道:“哎,我倒是又有一个馊主意,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贾张氏:“都什么时候了,有话说,有屁放,还憋着,你是不是有病啊!”
易中海道:“小当、槐花也工作一段时间了,工资也不低,应该能有一些积蓄,淮茹,你,要不,去找她们问问,看看她们能不能支应一下,等以后饭馆挣了钱,在还给她们。”
贾张氏一拍大腿:“嘿,我怎么把这俩臭丫头往来,哥哥要结婚,妹妹出点儿钱那是应该的,还什么还,秦淮茹,你明天就去找这两个臭丫头,让她们掏钱给棒梗买房,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秦淮茹苦着脸说:“这不好吧,小当、槐花在外面打拼不容易。”
贾张氏眼睛一瞪:“你说什么?家里把她们养大了容易吗?现在棒梗要结婚了,需要房子,她们两个丫头不该出点儿力?我告诉你,这两个赔钱货迟早是要嫁人的,到时候她们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只要棒梗是要给贾家传宗接代的,你老了也要指望棒梗孝敬,你别拎不清轻重。”
秦淮茹心情沉重道:“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