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分钱的时候你也没见你少分一毛。
你现在心里苦了,可分钱的时候你大牙都快乐掉了。
易中海一声长叹:“哎,我也悔啊,我的一生英明啊,就这么断送了,老阎,你说咱们当时,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为了一点儿钱,就干出这种事情,一张老脸都被丢光了。”
阎阜贵满脸悔意的絮絮叨叨:“谁说不是呢,想我阎阜贵也是个文化人,我阎家书香门第,我,我,我居然跟着你,一起倒卖自行车,我现在想想都恨不得扇自己一百个大耳光。”
易中海点头:“是应该扇,你说说,当时怎么就不害怕呢?要不然咱们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阎解成心烦气躁的叫嚷:“行了吧你们,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烦不烦,烦不烦,能不能安静的干活儿,你们不想干活儿,我还想干呢,我要好好干活儿,争取早日回家,我媳妇儿还等我回家呢。”
这一嗓子,吼得阎阜贵和易中海呆若木鸡。
傻柱在旁边笑嘻嘻道:“一大爷、三大爷挨嚷了吧,我就说阎解成是吃了火药了,你们赶紧躲远点儿,小心一会儿炸着你们。”
就在这时,小组长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板着脸说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工作干完了吗?你说说你们,从早上到现在,总是扯闲篇,编好了几个筐?你们要是拖了后腿,完不成指标,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傻柱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冷笑:“陆宝生你吼什么吼,我们不就是说几句话吗?怎么了?连话都不如说啊?你怎么比周扒皮还黑?”
“傻柱!”
组长陆宝生气的脸色发红:“你这是什么态度?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地干活,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扯闲天儿,一天了,你连一个筐都没编好,我作为组长,我说你两句不应该吗?你还好意思还嘴,你这样会影响这个组的进度,拖整个集体的后腿,影响咱们组拿先进。”
傻柱斜了陆宝生一眼,不屑地笑了笑:“陆宝生,你少在这儿拿着鸡毛当令箭?我是聊天儿了,可我这手一直没闲着,我编的慢,那是我以前没编过,我正在学习,谁一生下来就会编筐?你这么上纲上线,扯什么集体,耍组长的威风,有意思吗?”
陆宝生被傻柱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劳动组的一员,你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效率直接关系到整个组的生产情况,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傻柱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陆宝生你差不多得了,我就是这样,你要是看不惯,那就把我赶出去,换一个手艺好的过来,要不然你帮我干也行,光这么干吼,耍威风,屁用没有。”
眼见陆宝生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易中海连忙站起来:“柱子,你怎么说话呢,你不会编筐就好好学,认真学,有困难就好好说,不能这么顶撞陆组长,陆组长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要用心,快跟陆组长道个歉,好好干活儿。”
傻柱看了易中海一眼,撇了撇嘴:“一大爷,你还真拿豆包当干粮了,还陆组长,行政几级啊?有工资吗?吆五喝六的,真拿组长当干部了,还让我道歉,我错了吗?我没错。”
陆宝生听到这里,火冒三丈的喝斥:“傻柱,你行,你就这么干,我告诉你,我会向教导员如实反映,你不拿我当回事可以,咱们走着瞧。”
傻柱一听这话,不甘示弱的冷笑:“陆宝生,你也别吓唬我,我行的端做得正,我怕你打小报告?你随便反映,我问心无愧,我怕谁?我谁也不怕!”
易中海见状,连忙说教:“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你要干什么你,大家都是一个组的要注意团结,要友好互助,你吵什么吵,有没有一点儿集体意识,真被处分了你就高兴了,你还想不想减刑了,还想不想早点儿回家了,你不想秦淮茹了?陆组长,傻柱他脑子有问题,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好好说说他,一定让他好好干,绝不给咱们组拖后腿,你给我这个老家伙一个面子。”
在易中海的劝说下,傻柱和组长都逐渐冷静了下来。
虽然傻柱还是有些不服气,但还是蹲在墙根儿,气呼呼的编筐。
陆宝生在易中海的劝说下,冷着脸回去干活儿,只是看着傻柱的眼神冷冰冰的,他不爽傻柱这个刺头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孙钩注意到这一幕,拿着一把柳条凑到陆宝生的身边:“宝生哥,傻柱这狗东西太不懂事儿,咱们得想个办法教训教训他。”
陆宝生眯着眼:“你有什么主意?”
孙钩坏笑道:“今天是洗澡的日子,我这儿正好有一块儿肥皂,可以借给李铁牛,并把他和傻柱安排在一个时间段洗澡。”
陆宝生嘴角扬起:“这个主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