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曹卫国路过红星四合,被一阵吵闹声吸引。他好奇的走进去,只见贾张氏薅着秦淮茹的头发,面容狰狞的口中叫嚷着让秦淮茹把养老钱还给她。"你这个贱人!"贾张氏的叫喊声尖锐刺耳:"把我的养老钱还给我,那可是我的棺材板儿啊。"秦淮茹痛苦的挣扎解释:“妈,这可能是个误会,棒梗怎么会拿您的钱啊。”贾张氏咬牙切齿:“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些天他只要他去过我家,他住在我那儿,我管他吃管他喝,他居然这么对我?他这么没良心,都是你这个当妈的教唆的。”秦淮茹满脸的委屈:“妈,有事儿咱们回家说,别在外面吵。”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贾张氏可不在乎。养老钱被偷了,这是要了她的命啊。贾张氏气愤道:“回什么家,就在这儿说,让全院儿的邻居看看你的嘴脸,看看你这个贱女人是怎么当妈的,怎么教出那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要说贾张氏这次是真的被气坏了。为了救棒梗,她把被视为命根子的养老钱都动用了。可到头来,棒梗居然偷她的养老钱。这不就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吗?这样的孙子还能要吗?指望这样的孙子养老还能睡安稳觉?棒梗吃了早饭就出去了,影儿都找不到,贾张氏为了挽回损失,就把火气撒到了秦淮茹身上。她认为棒梗能这么没良心,全怪秦淮茹这个当妈的没教育好,这次棒梗偷钱说不定就是秦淮茹教唆的。面对贾张氏的苛责,秦淮茹满心的委屈和无奈。三大妈嘀咕着:“这棒梗也太不是东西了,这才回来几天啊?连亲奶奶的钱都偷,我看他是没救了。”阎阜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刘海中:“这小子就是欠揍,要是放在我家,敢偷东西?我打断他的手。”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拉开贾张氏:“你松手,你怎么能这么闹啊,淮茹对你多孝顺啊,都是一家人,不至于。”秦淮茹趁机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和贾张氏的距离。生怕被贾张氏再薅住头发,岁数越来越大,头发越来越少,要是被贾张氏薅秃了,那还怎么养鱼?贾张氏瞪大眼睛:“易中海你干什么你,我这儿教训秦淮茹你心疼了?怎么着?傻柱不在,你这个干爹要顶替啊?你不要个脸。”街坊四邻一阵哄笑,刘海中乐开了花。易中海羞臊的跺脚:“你胡咧咧什么,还不准我说句公道话了,都是一家人,秦淮茹对你可是百般孝顺,你怎么对她,以后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做人不能没良心。”贾张氏气的火冒三丈:“我没良心?我看你才是那个最没良心的,我嫁给你后对你嘘寒问暖,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伺候你洗脚睡觉,给你洗衣服叠被,你就这么对我?胳膊肘往外拐,我教训秦淮茹,你护着她?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有一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易中海生气的伸手抓住贾张氏的胳膊:“你住口,张翠花,你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跟我回去。”贾张氏一把甩开易中海的手:“秦淮茹不把养老钱还给我,我不回去,那是我的棺材本儿。”易中海铁青着脸:“你这就是无理取闹,又不是淮茹偷得钱,她拿什么还你,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是棒梗偷得?你有证据吗?怎么就不能是别人?”刘海中干咳道:“咳咳,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棒梗偷得,那这个事情可就得好好查查了,看看是不是闹了贼,免得别家也被偷了。”许大茂眼中一亮道:“报案,我们立马报案,这院儿里闹了贼,还丢了钱,可不是小事儿,必须把这个贼抓着,要不然以后大家都得提心吊胆。”阎阜贵点头:“的确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也觉得应该报案,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秦淮茹焦急叫喊:“不要,先不要报案,万一里面有误会呢。”贾张氏一闹,她心里就有数了。自家的儿子是什么德行,秦淮茹太清楚了。贾张氏的养老钱十有八九就是棒梗拿得。秦淮茹看向贾张氏软语相求:“妈,我知道您的养老钱对您非常重要,养老钱少了您心里着急,我理解您,但棒梗是您的亲孙子,如果是棒梗没有跟您说,就拿了您的养老钱,那是他不对,等他回来我骂他打他,我让他给您磕头道歉。”贾张氏咬着牙根,恶狠狠的盯着秦淮茹:“那你现在就去给我出去找,把棒梗给我找回来,这件事必须问清楚。”秦淮茹:“妈您别生气了,我去找,我现在就去找。”只要贾张氏不报案不闹腾,秦淮茹就阿弥陀佛了。眼瞅着秦淮茹跑出四合院,街坊四邻暗暗摇头。这秦淮茹实在有些可怜。年纪轻轻守了寡,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没想到儿子长歪了,偷鸡摸狗,打架赌博,一天也不让人省心。阎阜贵感叹了一句:“子不教父之过,这棒梗从小就顽劣,手脚不干净,跟他小时候受到的家庭教育有很大的关系。”三大妈:“这贾张氏的养老钱被棒梗偷了,要我说,那就是死鬼要账——活该,她这是自作自受,小时候她教唆棒梗偷东西,现在就该她承受后果了。”刘海中冷哼道:“棍棒之下出孝子,棒梗这孩子就是欠教育,被秦淮茹和贾张氏惯坏了,要是打小就严管,他就不能变成这样儿。”易中海拉着贾张氏回到屋里,黑着脸一通数落:“你说说你,有什么事儿不能在家里说,非要到外面去大吵大闹。”“家丑不可外扬,你知不知道,棒梗偷了钱,你喊的全院儿都知道了,这事儿不光彩,传出去以后棒梗谈对象娶媳妇儿都费劲。”“你也一大把岁数了,做事就不能动动脑子,就不能替孩子多想想。”贾张氏脸色气愤叫嚷:“我替他想的还不够的,可这小兔崽子也太不是东西了,我可是他亲奶奶啊,为了救他,我把养老钱都拿出去了,可是他呢?回来后吃我的和我的,还偷我的钱,这种孙子我要他有什么用?早知道这样儿,我一分钱都不出,让他在南方自生自灭得了。”易中海黑着脸喝斥:“胡说,这话你不准再说了,要是传到棒梗耳朵里,以后他还能给孝顺你,他就算再不懂事儿,那也是你亲孙子,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将来是要给你养老送终的。”贾张氏皱着眉头:“指望他养老送终?我怎么看怎么悬,中海,你再去找找孙瞎子,多开点儿药,咱们再试试,努努力,争取再要给孩子,我看这棒梗指望不上,秦淮茹和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孩子还是亲生的好。”易中海脸色难看道:“药吃了一锅又一锅,也没见这有用,要我说找孙瞎子拿药就是白花钱。”贾张氏一咬牙:“孙瞎子不管用,那我们就去找别的大夫,我听阎阜贵提过一个大夫,叫什么金一趟,医术高超,还有一种叫什么金丹的神药,治好了很多的疑难病症,就是贵了点儿。”易中海急切道:“你怎么不早说,贵就贵了,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钱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用吗,他住什么地方?我去找他看看,这关系着咱们的后半生,可不能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