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宋玉竹和两名派出所的同志来到红星四合院,在许大茂的带路下,挨家挨户的询问丢失物品的情况,闹得院里人心惶惶。棒梗躺在炕上,用被子卷住身体,若无其事看着小人书。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阜贵瞪了一眼许大茂,然后装模作样的陪着宋玉竹寻找线索,时不时骂几句小偷。“这小偷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隔三差五的就敢来院儿里偷东西。”“要我说这些小偷儿就该都拉出去毙了。”刘海中气愤道:“老李家的日子本来就苦,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点儿口粮,一下子全被偷光了。”阎阜贵拍着大腿:“可不是嘛,那些小偷儿就是没了人性的畜生,什么东西它都偷,什么人的东西它都偷,禽兽啊。”宋玉竹严肃道:“两位老同志,你们身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遇到事情不能捂盖子,在发现院里丢了东西,或是发现可疑人员,请你们及时上报派出所,早日抓到小偷儿,才能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刘海中和阎阜贵连连应承,许大茂在旁边说:“我就说这事儿应该报告派出所,要是听我的,说不定小偷儿早就抓着了。”刘海中一瞪眼:“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那么大本事,那你怎么没把小偷儿抓着。”许大茂:“我那是没碰上,碰上了你瞧我不把那小偷儿的腿打断。”“去去去,哪儿来的乞丐!”“傻柱?你是傻柱!”“柱子回了!”“哟!这不是傻柱吗!”“傻柱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柱子没事儿了吧?”“这次你可得接受教训,下次可不能那么干了。”“到底是秦淮茹有办法,瞧瞧,傻柱这不是回来了吗。”“柱子,你可得好好犒劳一下秦淮茹。”忽然,前院儿一阵喧嚣,只见满身恶臭,胡子拉碴的傻柱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四合院,面如考妣,宛若行尸走肉。不过在听到秦淮茹的名字后,傻柱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暴躁的大吼大叫:“卧槽你马的,你给我闭嘴,老子的事儿轮得着你说三道四。”三大妈吓得一哆嗦,后退一步道:“傻柱你疯了你,你骂我。”傻柱暴躁道:“我骂你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就欠骂。”三大爷急忙跑过来:“傻柱你在外面受了气,回院儿了耍威风,你还算个爷们儿?有本事你出去横啊,你出去跟保卫科干啊。”保卫科!傻柱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哆嗦,太煎熬了。易中海走过来和稀泥:“老阎,你说说你,一大把岁数了怎么还跟傻柱一个小辈置气,他在外面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说话难免有些冲了,等他回家缓过来,我让他登门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了。”傻柱扫了一眼易中海,阴沉着脸转身离开。对于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傻柱充耳不闻,就当看不到听不到。“你谁啊!”走进屋里,棒梗猛地坐了起来:“哪儿来的臭乞丐,快滚出去,要不然小爷打断你狗腿,真他娘的臭。”傻柱脸色难看的瞪着眼:“小兔崽子你说谁是臭乞丐,我是你爸,我是何雨柱。”棒梗冷笑道:“原来是你这个大傻子,你真不要脸,你也配当我爸?我呸!你别在这儿恶心我了,快滚出去,臭烘烘的想熏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家产啊。”傻柱烦躁的走过去一把推开棒梗:“闭上你那臭嘴,起开,老子要拿东西。”棒梗被推到一边儿,傻柱在炕上一通翻,从被褥底下翻出一个荷包。“这是我家的东西,谁准许你拿了,你给我放下。”棒梗一看到荷包,立马来了精神,伸手就要去抢。可他这小身板儿,腿脚还不方便,哪儿抢得过傻柱。心烦气躁的傻柱一巴掌将棒梗扇的倒在炕上。棒梗捂着脸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你完了,我让我妈给你离婚,你滚,立刻滚出我家,这是我贾家的房子,我贾家不欢迎你。”傻柱拿着荷包转身就走,一句话也不想和棒梗多说。离婚?不离婚老子不姓何!这个活王八谁愿意当谁当!傻柱被关在保卫科期间,除了整日上思想教育课,保卫科的人还给他讲了不少的奇闻趣事儿。比如秦淮茹天天往厂长办公室跑,一进去就是十几分钟。比如秦淮茹和陈副厂长一起去国营饭店。比如有人在小树林偶遇秦淮茹,还有一个转身就跑的男人。比如秦淮茹衣衫不整的从小库房出来……好家伙!那花边儿新闻一套接着一套,起初傻柱也不信。可刘厂长居然来探望他了,还跟他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傻柱,你要吸取教训,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回去跟秦淮茹好好过日子,不能辜负了秦淮茹的良苦用心。”“秦淮茹是个好女人啊。”“你能娶了秦淮茹,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好好反省,争取早日重新做人。”等刘厂长走后,保卫科的人捧腹大笑。傻柱整个人都傻了。刘厂长这是关心自己?可自己跟刘厂长不熟啊?还有他怎么知道秦淮茹是好女人?难道!难道那些事情真的?秦淮茹你可以欺负我,但你不能给我戴绿帽子啊!我何雨柱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何雨柱不是活王八。刘厂长走后,没过多久,保卫科就松手了。傻柱带着处分走出来保卫科,再一次看到了明亮的太阳。本月的工资作为医药费赔偿给挨打的小赵。下放到钢坯车间干力气活。记过一次。这些傻柱都不在意,现在他最在意的就是秦淮茹。拿着钱票到了公共浴池,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拿着所剩不多的钱,下馆子吃了三大碗臊子面。吃饱喝足,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傻柱蹲在了胡同口,好像望夫石一样等着秦淮茹下班,只是那平静冷漠的外表下,内心那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有愤怒、有痛苦、有不舍、有恐慌、有担心、有害怕……“秦淮茹!”“柱子你在这儿干嘛?”黄昏时分,秦淮茹拎着包回到南锣鼓巷,傻柱铁青着脸站起来。秦淮茹见到傻柱,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和忐忑。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我有话要跟你说,在院儿里不方便,你跟我走。”秦淮茹:“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你要去哪儿啊?我还得回家做饭呢。”傻柱拽着秦淮茹到了一处工地,神情冷漠喝问:“秦淮茹,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刘厂长有没有事儿?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秦淮茹满脸气愤道:“何雨柱你忘恩负义,你没良心,外人误会我,看我笑话也就暗算了,你也这么冤枉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去找刘厂长,那是跪在地上为你求情,要不然你能这么快放出来,我为了你脸都不要了,受尽了白眼。”“现在好了,你一出来就兴师问罪,我,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好!你认为我对你不忠是吧,认为我跟外人胡搞是吧,那好,我也不耽误你,不让你丢人现眼,我们明天就去离婚,我还你自由,有什么苦我自己担着,我不连累你。”“成了吧,满意了吧,何雨柱,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禽兽。”一通委屈和愤怒的发泄后,秦淮茹泪流满面的转身就走。傻柱整个人都傻了,回过神后急忙扑上去,一手抓住秦淮茹的胳膊,一手狠抽自己的嘴巴:“淮茹,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我猪油蒙了心,我没脑子,我就是畜生,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谣言,我不该怀疑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秦淮茹泪眼婆娑,一脸的伤心:“柱子,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你以前是多么善良,热心,耿直,厚道,可是现在呢,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却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外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我死的心都有了。”傻柱满脸羞愧,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淮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就算没脑子的蠢货,我被那些狗东西骗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我以后都不会怀疑你,我改,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不离婚好不好。”秦淮茹委屈的抹着眼角:“不离婚可以,但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傻柱:“我都听你的,淮茹,我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天打雷劈。”秦淮茹急忙道:“我相信你,你别乱发誓,不好。”傻柱憨笑道:“淮茹,你真好,刘厂长说的对,娶了你我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秦淮茹甩开傻柱的手:“你知道就好,回家吧,我给你做点儿好吃的。”傻柱咧嘴笑着,跟着秦淮茹走回四合院。院里的住户见到这一幕,一个个目瞪口呆,难以理解的看着傻柱。傻柱黑着脸,蹲在胡同里,住户们都看到了。大家伙都以为傻柱会和秦淮茹干一架,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过去了?没事儿了?傻柱这心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