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进了保卫科,还能落得个好?
不得被照顾个透?
易中海和傻柱显然也知道这个情况。
一听曹卫国要喊保卫科,俩人当场就急了。
官官相护,那是跑不了的。
傻柱吓得满脸冒汗,急赤白脸的叫嚷:“曹卫国你甭想给我扣帽子,我承认我是说了你两句坏话,但那也构不成违法犯罪吧,我告诉你,这世上是有王法的,你不要以为有权力就能为所欲为,你要敢喊保卫科,我就敢去市里告状,市里不敢管,我就去找大领导,你要敢整我,我就跟你死磕,大不了鱼死网破!”
嚯!
傻柱居然还有这胆量?这脑子?
就冲这番气势汹汹的话,在场的邻居不由得对傻柱刮目相看。
刘海中、阎阜贵看着热闹。
易中海满脸焦急的跑出来:“柱子你说什么胡话,告什么状,不至于,卫国,大家伙都是多年的邻居了,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和柱子不对付,俩人闹过不愉快,但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柱子刀子嘴豆腐心,嘴臭,容易得罪人,但他没有坏心眼,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傻柱喊得凶,但这个世道能这么简单?
你还想告状?
你去哪儿告?
自古民不与官斗!
人家曹卫国手里有权,真要是下死手,你连轧钢厂的保卫科都出不了。
保卫科的手段多着呢!
你还想告状?
曹卫国脸色难看道:“易中海你甭在这儿和稀泥,傻柱是什么人,大家伙心里都清楚,他在背地里造谣生事,说我的坏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甭以为我不知道,以前我是看着街坊的情分上,不愿意搭理他,好家伙,他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不给他的教训,我看他是长不了记性,保卫科他是去定了。”
秦淮茹跑出来求情:“卫国,柱子做得不对,我让他给你道歉,给你认错,他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你一句坏话,你可千万别喊保卫科。”
到底是结婚了,成了两口子,秦淮茹不能坐视傻柱被关保卫科。
那要是进了保卫科,出个三长两短,傻柱不光挣不了钱,她还得伺候傻柱,受苦受累的还是她自己。
秦淮茹扭头看向傻柱:“你瞧瞧你这臭嘴惹了多少事儿!道歉!立刻向卫国认错。”
傻柱梗着脖子:“我没错,我不道歉。”
秦淮茹气的瞪眼:“你不道歉那你就甭回家了,咱们明天就离婚,我不想跟一个整日惹是生非的男人过日子。”
傻柱一听立马慌乱,离婚,你想得美,就算你把我打死都可能!
“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你提离婚干嘛啊!至于嘛!”
傻柱急忙服软,生怕丢了辛苦娶到手的媳妇儿。
秦淮茹冷着脸:“那还愣着干什么!道歉!”
傻柱满脸涨红的面向曹卫国:“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我敢跟你道歉!”
秦淮茹走上前,可怜兮兮的软语相求:“卫国,柱子已经道歉了,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也知道,我们家好几口子,全指望他呢,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好不好。”
曹卫国黑着脸冷哼:“秦淮茹,看着你的面子上,这次我不跟傻柱计较了,再有下次,你自己掂量着,我曹卫国不愿意得罪人,但也不怕得罪人。”
撂下一句话,曹卫国给了曹志强一个眼神,转身大步离开。
曹志强冷冷的瞥了眼傻柱,快步追上曹卫国。
秦淮茹对着傻柱的小腿就是一脚:“你气死我得了,你不说话能憋死啊,你招惹曹卫国干嘛,你是不是嫌日子好过了,非要找点儿麻烦。”
傻柱吭哧瘪肚道:“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仗着手里有权就鼻孔朝天,什么东西啊。”
秦淮茹气的给了傻柱一个嘴巴:“你混蛋,傻柱,气死我得了,这日子能过,不能过就离。”
傻柱捂着脸,心痛的看着秦淮茹负气离去的背影:“淮茹!你打我!你打我耳光!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许大茂站在旁边幸灾乐祸道:“傻柱你瞧瞧你这窝囊样儿,我媳妇要是敢这么对我,你瞧我用不用大嘴巴抽她,不抽得她跪地求饶,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也是,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倒插门儿,拉帮套的,家庭地位跟驴一样,不对,驴都比你强。”
“哈哈哈……”
“柱子,是啊,倒插门就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打是亲骂是爱,别放心上去。”
“老爷们儿挨个大嘴巴没事儿,放宽心,以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柱子,倒插门就这样,退一步海阔天空。”
“傻柱!别怂!拿出男子汉的气概,回家削她,老爷们儿怎么能受这个气!”
“柱子你可不能犯浑,回家好好给淮茹道歉,给她洗洗脚,别让她生气了。”
街坊邻居七嘴八舌,傻柱气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叫嚷:“滚!老子轮得着你们说三道四,一个个尖嘴猴腮,獐头鼠目,没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