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抹着眼角道:“柱子,你的心意我明白,我相信你,咱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的,你别灰心也别丧气,这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傻柱感动的点头:“嗯!淮茹,我都听你的,只要有你在,我什么坎儿都迈的过去。”
崔大可冷笑道:“好!有志气!傻柱!就冲你这句话我高看你一眼,现在就有一个坎儿,从我的房子搬出去,别逼我去喊保卫科。”
刘海中落井下石道:“傻柱,你不是一直听牛的吗?你厨艺好!你有本事!那你就别占着人家的房子,赖在别人家不走啊,你要是耍无赖,从今往后,全院、全城都没人会看得起你。”
阎阜贵:“人无信则不立,人生漫漫,道路长远,诚信是一个人立足之本,柱子,别丢了做人的底线,让人家笑话。”
许大茂:“傻柱是男人你就别怂,你就赖着不走,我就不信了,他们敢打你,我就不信他们敢喊保卫科,别怂,就算保卫科来了也跟他们干,只要不死就往死里干,兄弟我挺你!”
傻柱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孙子,你别乐,爷们儿早晚干死你,不就是房子吗?爷们儿我还不稀罕!我搬!”
撂下一句话,傻柱转身就回了屋,把衣服往麻袋七手八脚的囫囵一塞,卷起被褥就到了外面,眼神不善的看向崔大可、刘海中还有那些看笑话的邻居:“崔大可!刘海中、还有你们!你们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以为我傻柱跌倒了就爬不起来!我傻柱早晚会让你们仰望!”
秦淮茹:“柱子好样的!柱子你这是去哪儿。”
傻柱有些难以启齿道:“淮茹,我没地方住了,你就让我提前搬进你家呗。”
“我呸!”
贾张氏立马蹦了出来:“呔!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彩礼呢!没办喜酒,你就想睡我儿媳妇,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娘告诉你,一天没办酒席,你就甭想碰我儿媳妇,想搬进我贾家。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羞涩道:“柱子,咱们还没办喜酒,不合适,传出在会让人笑话的,你先找个地方凑合两个晚上,等咱们办喜酒,到时候咱们光明正大的再一起,现在,不行,我,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你也不想我被人笑话吧。”
瞧着羞涩的秦淮茹,傻柱一阵面红耳赤,院儿里的老爷们一阵眼热心跳,老娘们则是啐了一地。
你秦淮茹不是随便的女人?
你怕是只对傻柱不随便!
院儿里院儿外,厂里厂外……你随便的还少了?
也是,你就差挂个牌子:傻柱与狗不得入内!
不对!
狗可以,傻柱不行!
“淮茹,我听你的,我不能让你被人笑话。”
傻柱坚定的点头,转身就向着前院走。
易中海:“柱子,你这是去哪儿?”
傻柱理所当然道:“我去你那儿啊,干爹,你不会不要我吧?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儿子。”
易中海满脸的不情愿:“是,是,干爹怎么能不要你呢,你就是断胳膊断腿儿了,干爹也要你。”
贾张氏又又又蹦了出来:“退!退!退!傻柱!我家地方小,没你的地方,你去别处看看吧,别耽误了我和你干爹睡觉。”
易中海黑着脸走出来:“胡说什么,柱子是我干儿子,他现在没地方住,我能看着不管?我能让他流落街头?睡觉有那么重要吗?一天不睡觉你能死啊!”
贾张氏生气道:“我是那个意思吗?你不懂吗?你不想要儿子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找借口偷懒!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三两下的懒你都想偷了是吧!”
“哈哈哈!”
顿时,在场的老少爷们儿哄堂大笑,大媳妇儿小姑娘也忍不住偷笑。
易中海臊的老脸通红,气愤的大声喝斥:“你给我住口,胡说什么,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脸丢光了才高兴,我告诉你张翠花,这个家我是一家之主,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就滚,不行,咱们明天就去打离婚,我跟你过够了。”
贾张氏气的脸色发青:“好你个易中海,你个没良心的,你要跟我打离婚?你说,你外面是不是有人儿了!”
易中海一把推开贾张氏:“放屁!滚!你再胡说一句,咱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别以为我在吓唬你,我易中海,说到做到。”
“干爹,干嘛啊,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好了。”
傻柱笑嘻嘻的拉着易中海说:“咱们先回家,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贾张氏瞪着傻柱和易中海走远,气的咬牙跺脚:“两个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