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医生说了说,当天就把聋老太太接了回来。
易中海拉着平板车,一大妈、傻柱和几个邻居跟在旁边。
一个个对着聋老太太嘘寒问暖,仿佛都是孝子贤孙。
实际上聋老太太摔伤后,这些人都躲的远远的。
还是二大妈去中院喊了易中海。
要不是二大妈多事儿,易中海都不想管。
他想的是让傻柱管,谁想傻柱碰巧出门了。
没办法,他这好大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一天搭了力气不说,还搭了不少医药费。
现在聋老太太回来了,这些人都围了过来卖好。
傻柱殷勤的将聋老太太抱回屋里。
一大妈在屋里铺床收拾。
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倒了杯凉白开喝药。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喊疼。
直到喝了药,这才安静下来。
把聋老太太伺候的睡着了。
傻柱这才抹了一把汗离开。
到了外面跟易中海说起阎解成的事儿。
得知阎解成又要结婚了。
女方还是粮站马主任的亲戚。
易中海心里好像吃了柠檬。
他工资虽然高但无儿无女。
对阎阜贵、刘海中儿女绕膝满心的羡慕。
这俩人他一个也看不上。
可人家有后啊!
每次看到刘海中暴打刘光天。
每次看到阎阜贵教训阎解成。
这易中海心里就难受。
他要是也能有个儿子该多好啊。
他一定能把儿子培养成才。
有了儿子给他养老。
他哪儿还用费心思笼络傻柱?
还用处处忍气吞声?
没有儿子这是他最大的痛!
“一大爷!”
“阎老西已经把做酒席的事儿交给我了。”
“我想添置些家伙事儿。”
“可是这手里差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