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所以同意上官清雅进入浴桶之中,那是将计就计。
而鸿煊施展天元针法秘典之时救治上官清雅,身上不能穿衣物,
如果穿了衣物,鸿煊就不能施展天元针法秘典来施针救人了。
镇北王鸿煊手中托着,这一只奴役本命蛊虫,
微微用力一捏。
如小皮球一眼充满着韧性。
密室之中,族长苗傅粥再次一口鲜血喷出。
“噗嗤!”
他被镇北王一捏本命蛊,捏的身受重伤。
本来这一颗奴役本命蛊与苗傅粥生死就绑在了一块。
“快!快扶我去见镇北王,再这样下去,我命不久矣。”
长老们赶忙护送族长苗傅粥去往镇北王所居住的阁楼。
苗寨族长苗傅粥与苗寨长老们来到阁楼处的时候。
才发现,此地以重兵把守。
镇北王鸿煊已经下了阁楼。
他的手中正捏着插着银针的奴役本命蛊。
镇北王地周围有重兵守护,他们握着复合军弩。
“镇北王恕罪!”
苗傅粥来到离镇北王五米远距离,赶忙下跪祈求饶恕。
其他的族长们也纷纷跪地。
苗傅粥的目光看着镇北王鸿煊手里握着的奴役本命蛊。
“恕罪?”
“本王带着诚意而来,你们就是这样对本王的吗?”
“这颗肉球到底是什么蛊?”
苗族长不敢欺瞒镇北王:
“回禀镇北王!您手中的蛊虫是奴役本命蛊!”
镇北王一听,原来这个蛊是奴役本命蛊冷笑道:
“呵呵!你们想奴役本王?真是会打如意算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