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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营,匈人派出近两千人的队伍,趁着夜色,盯着夜盲症的不适,绕过了重兵把守的投石机发射阵地,出其不意、悄咪咪地摸进了大康军队后方大营里。
不过很可惜,周飞鸿表示,这些东西都是老夫玩剩下的,你们就不会腻吗?
周牧云前段时间那场出色的袭营不仅打傻了匈奴人,也打醒了周飞鸿。
袭营又不是什么很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万一别人也给他来那么一套,那他该如何应对?
思来想去,周飞鸿只能使出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派人站岗。
当然,也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站岗。
周飞鸿每晚都会派人分散进驻营地内的帐篷里,着甲执刃,甲不脱身,刃不离手。
号角响起,即出帐迎敌。
至于为什么不派出更多的哨兵。。。
哨兵再多,也是给敌人刷战绩的,周飞鸿不干这傻事。
所以这就误导了单纯的匈奴人。
大康人好像。。。没啥戒备?
领头的匈奴人怒了,这么看不起他们的么?
没的说,干!
然后他们走得很安详。
“大帅,我们抓到一个活口。”
一名大康步卒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匈奴人摁到了周飞鸿的营帐前。
周飞鸿拈着一根冷了的羊肉串,吹了吹落在上面因激战激起的风沙,笑眯眯地咬了一口:“胆够肥的,胆敢夜袭我周飞鸿的大营。。。说吧,哪位神仙组织的这次夜袭。呼邪?还是那。。。那冒顿?”
他张口就是一阵叽里咕噜,很明显,周飞鸿懂得匈奴语。
那名匈奴人被三五柄横刀架在脖子上,锋锐的刀锋不经意间蹭过他的皮肤,刺出一道道口子。
他浑身瘫软,但又被周飞鸿的近卫扯着双臂强行拉起,模样看起来滑稽至极。
“切,还是个软脚虾。”
周飞鸿直起身子,高高在上地看着这个匈奴人。
“我说。。。我说。。。只求大帅不要杀我。”他痛哭流涕,仿佛像是被一群大鹅围困在角落的大黄。
周飞鸿微笑点头:“你放心,我大康乃仁义之师,你既已投降,本帅就断不可能再杀你。”说罢,还朝着自己的亲卫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放开匈人。
那人千恩万谢,连忙吐了个底朝天:“我本是匈人的。。。”
片刻后,周飞鸿一边擦着佩刀上的鲜血,一边根据目击者找到了周牧枫的位置。
然后便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里面一具无头尸体俯卧在地上,鲜血依旧在汩汩流出。萧玲珑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猫伏在自家老二的怀里嘤嘤的抽泣,而自家老二无奈地轻搂着萧玲珑安慰着。
造孽啊,怎么这娘们没个完了呢?
虽然很舒服,但。。。
“咳咳。。。”
二人如触电般分开。
周飞鸿面色平静,他直视着周牧枫:“老二,过来一下,有些事儿要跟你说一下。”
周牧枫仿佛遇见了救星,他忙不迭点头:“诶,大帅,末将就来。”
顺手揉了揉湿透的胸膛,跟周飞鸿走出了营帐。
来到主帅营帐,周飞鸿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鹰隼般的目光直视周牧枫: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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