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
周牧枫理直气也壮:“那不然呢?”
梁文德语塞。
周牧枫跟他解释:“你要做的就是将这堵城墙砸松!”
梁文德附和:“看起来这堵墙可不薄。”
周牧枫眯缝着眼:“没事儿,我有办法撬开这个乌龟壳。”
与士气正盛的大康军队不同,匈奴守军此时正处于惶恐中。
不得不说,冒顿还是有点脑子的,他学习了很多大康人的东西。
比如城池,比如军制,比如金汁,比如习俗…
但,有一种东西他现在没学会。
那就是,战争,永远不是一成不变的。
自大康人攻城以来,三日期间,他们也曾想过一些方法破局,但都是不可行的。
攻城战,守城方本就是被动的。
和谈也和谈不成,大康人的态度很坚决。
他也明白,双方几百年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没有缓和的余地。
和谈不成那就战吧。
但是,打也打不成。
他匈奴好儿郎善骑射,马上功夫凶悍,但是…
步卒真的没多少,而且吧。
看看这帮人手上的家伙…一顶一的哇塞,甲胄也基本上做到人手一套,钢甲就不说了,这东西珍贵。但连皮甲、藤甲等他们也能发到一套。
最重要的是,大康人有备而来,针对性地布置了大量的反骑兵手段。
拒马桩、陷马坑、不规则布置的尖刺陷阱。
一句话,来吧,恶心死你!
你正策马奔腾呢,时不时踩个坑啊撞个桩的,要么就是二者合一,尖刺陷阱。
任谁都不会想从这个方向冲锋的。
当然,时间仓促,大康人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空挡的位置。
但是……空挡的位置,有特么该死的陌刀阵。
骑兵冲进去,只能造成很少的伤害而自身必须承受巨大的伤亡。
冒顿只觉得愁啊,真的发愁。
“伟大的大单于…如今,或许只有一种方法了。”
一道平淡的声音传来。
冒顿抬头,眉头一跳。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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