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风见上官慧一走,便骂了起来道:“上官慧,你娘老子才死了几天,尸骨未寒,你娘的就要结婚?真是丧你娘的八辈子德!上官青云这东西狠了一辈子,怎么生了个如此不知事理的东西来?”
木香想了想劝男人说:“上官慧毕竟年轻不知,但铁家老太婆是懂得这些道理的,她既然同意了,说明慧慧结婚一定有某种原因的。既是她们都同意,你反对也不起作用啊!”
上官青风没有理会老婆,还是继续骂着尤如水说:“尤如水娼妇王八蛋,你害得老子丢了饭碗不说,还把老子变成了太监。现在,又把我女婿给逮了,老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此仇不可不报!尤如水,你给老子等着!”
木香见男人怒,便劝着上官青风说:“青风,算了,此一时,彼一时,我就不信我们会一直这样。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上官青风没好气地说:“你住口!只要那小妖女在,我们下辈子都翻不了身!你还能指望什么!”
“但是,你再生气又有何用?”木香还是耐心地劝着男人说:“青风,我相信会好起来的!”
“做你的梦吧!”上官青风摸了摸胯下还隐隐作痛的私处,越想越来气,狠狠地骂着说:“尤如水小娼妇,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木香见男人生气,也不想和他多说,叹了口气,进屋去了。
上官青风见老婆不理解自己,窝着火,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上官青风认定上官青云一家之死完全是尤如水几人所为。尤如水几人是伤害上官家的大仇人。现在,上官慧居然和尤如水搅在一起,她是认敌为友,是让上官家族蒙羞。想到这里,上官青风就十分来气,心里咒骂着不省事的上官慧。但他一想到自己落难回来又被上官青云一家‘欺负’的事,更是怒火中烧,又恨不得把上官慧也弄死,把上官青云一家斩草除根。但是,她和尤如水一伙搅在一起,我能杀得了她们吗?他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胯下,想起前几天的事,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木香见男人喝闷酒,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姓尤的,老子恨不得把你吃肉寝皮!”上官青风把尤如水骂了一声,喝了一大口酒,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想到了几天前的失手,他摇了摇脑壳,后悔那天捉了他几人后没有当机立断而是鬼想要睡睡她三个女人,若当时就一人一剑宰了,什么事都解决了。唉,都怪老子鬼迷心窍,让拔了毛的鸭子也飞了。一想到这里,他大恨之下,竟把手里的酒碗使劲摔在了地下。
木香吓了一跳,但她知道,此时不是劝的时候,她抹了把眼泪,假装不知。
谷二虎飞奔回到壮阳峰,高兴地对颜阳天说:“师父,尤如水那妖女果然回青唐了!”
颜阳天连忙问道:“消息准确不?”
“哎呀师父,你咋总是怀疑徒儿啊!”谷二虎好笑地说:“我亲眼见了她们出了衙门才回来的!”
“她们出了衙门?”颜阳天连忙问道:“她们不会走远吧?”
“不会!”谷二虎说:“她们要到野鸡坪去,说是为了上官慧的婚事!”
颜阳天心里一动,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尤如水又要给上官慧办喜事?”
“应该是!”谷二虎说:“她们说得很大声,我应该没听错!”
“太好了!”颜阳天高兴得把桌子一拍,激动地对徒儿说:“二虎,老天有眼,让我们终于有机会报仇雪恨了!”
谷二虎还是信心不足地说:“但愿吧!”
“不是但愿,而是一定!”颜阳天安慰徒儿说:“你师兄现在也没回来,说明他已经把庞机得请到谷王府了。只要庞神医愿意出手,尤如水一伙必死无疑!”
“就不知那庞老鬼愿不愿意帮忙了!”谷二虎还是信心不足地叹了口气说:“再说,她们还有让人惧怕的摄魂铃,庞老鬼有没有把握还是未知数!”
“不管他,先去看看再说!”颜阳天对徒儿说:“二虎,你继续去打探,我马上到谷王府去会会庞老鬼。记住,你得到确切消息后,马上到谷王府去找我!”
“徒儿遵命!”谷二虎正是巴不得,又到青唐快乐去了。
谷惠玲几个一转过野鸡坪客栈,谷惠玲就问上官慧道:“慧慧,你相信你二叔是个坏蛋没有?”
上官慧其实早就知道二叔的为人,如果现在不是没了双亲,她压根不会去理他。看了看尤如水,说:“我相信了,看他那尴尬的样子很不自然。我想不通的是他都一把岁数了,咋还如此不省事?”
谷宇龙也觉得上官青风做得过分,呵呵着对上官慧解释说:“尤姑娘说了,他是在报丢官的私仇。不过,他的手段是有些邋遢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