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对这四个家伙恨之入骨。心想,老子昨晚就饶了你们,不想你们反要置我于死地,姑奶奶不杀你们,实在难咽下这口恶气。她摸了一把后背,还好,没伤到肌肤,只是衣裳划破了而已。
上官慧来到四个家伙面前,一人一个巴掌打过才说:“你这几个该死的东西,快把金创药拿出来!”
四个人木然地掏出了药,乖乖地递给上官慧。
上官慧接过药,又叫道:“把衣裳脱下!”
四人又听话地脱了衣裳。
上官慧择了件好的衣裳穿上,又毫不手软地对他四人说:“你四个都自杀了!”
四人毫不犹豫地横着长剑在脖子上狠命地一勒,只见四人血污狂喷了一阵,足足站了半分钟才倒了下去。其他僵着的人好像都是睁眼瞎,视而不见。就连两个伤者也停了呻吟。
上官慧把他几个的衣裳撕了,为那两个无辜者敷药包扎好了,又把他们带的散碎银子分别放在两个伤者的手心里,叫他们拿好。才叫那船工把她一个人渡过河去。
河对面的人见上官慧一个人渡过河来,奇怪地问船工道:“河对面怎么了?”
船工好像是个痴呆,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说话,只木然地看着上官慧下了船。
众人又转而问上官慧道:“客官,请问河对面生了什么?”
上官慧也不想多说话,只胡乱应了一句:“有人在行凶!”
那些准备渡河的人问道:“那些人为什么都站着没动啊?他们为啥都不过河了?”
上官慧又应付着说:“不知道。他们也许中邪了吧!”
有人不信地问上官慧道:“你咋没中邪,却过来了?”
上官慧盯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众人见她不耐烦,也不再问。
上官慧被支府几人一吓,才知道世途险恶,杀机处处存在,如不是这个邪铃,今天必死无疑了。上官慧再也不敢大意。为了稳妥起见,她把摄魂铃拴在左手腕上,一是保险,不容易掉,二是觉得这样方便,一甩手便可摇动,但又怕毒到了自己,只得把两手抄在袖子里。
支旺在范剑家中吃了早饭,才来到王宫门前,拿出昨晚在范府炮制的一封家书对守门卫士说:“我是支王后的娘家人,专门给支娘娘捎信来了!”
马聪送葬回宫,刚到宫门,就见昨天来过的家伙又来了,便亲自上前对支旺说:“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宫。把你的信交我吧,我马上给你转交进去!”
“不行!”支旺一口回绝说:“将军,支娘娘娘大舅子战死喽里,姻王爷要我必须亲手交给娘娘,必须要有娘娘的信物方可!”
马聪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故意来取闹的,只得把脸拉下来说:“大王有令,这几天是非常时期,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就是支娘娘娘家人也一样!”
“你放屁!”支旺想把事弄大点,好让里面知道,他大声吼了起来说:“大王怎会定这样的规矩?分明就是你狗仗人势,藐视皇亲国戚。大王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
马聪一听,也怒了,大声说道:“我是奉旨在此执勤,严防坏人捣蛋。我只听大王命令,可认不得什么皇亲国戚!你若不听劝告,小心把你抓起来以坏人论处!”
“你等着,等我亲自见了大王和娘娘时,就是你的末日了!”支旺听了马聪的话,也不敢以身犯险,只得撂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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