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风大惊,连忙回头寻找大笑之人。
尤如水趁机几挪几撑就挣开了绳索,向前一窜站在了上官青风面前,伸手摘下了他手中长剑,顶在了他的胸前。
上官青风回头寻找大笑之人,眨眼间,手中长剑就让人夺了,再回头看时,竟是刚才还昏迷不醒,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尤如水手拿他的长剑,站在了他的面前。
上官青风一惊不小,不知站在他面前之人究竟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她哪来的如此逆天本事?上官青风只觉双脚一软,早已跪在地上。
“咯咯……”尤如水咯咯笑着问上官青风道:“狗东西,刚才还威风八面的,怎么一下就成孙子了,啊?”
上官青风万没料到尤如水的本事竟是如此逆天,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连忙跪在地上,头如捣蒜地不断讨饶说:“姑娘饶命,大侠饶命,请大侠高抬贵手再饶在下一次,在下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想歪主意了!”
“哼!”尤如水哼了一声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用你的话说,小爷我也可以让你不死!”
尤如水一边说,一边把三人的绳子割断。
谷惠玲揉了揉被绑痛了手,恨恨地踢了上官青风一脚,说:“水仙姐,别跟他啰嗦,快杀了他!”
尤如水盯着上官青风说:“玲玲别慌,先看看他想不想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上官青风连连磕头说:“大侠请问,只要在下知道的!”
尤如水问上官青风道:“你是上官慧的什么人?”
“我……”上官青风顿了一下才说:“我是上官慧的叔子。上官慧的爹上官青云是我的胞兄!”
尤如水嗯了一声说:“哦,果然如此!”
“上官慧的娘是嗷里征东大将军铁金刚之女,家住铁岗山下铁家庄!”上官青风知道尤如水要问什么,没让尤如水话,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尤如水听他没说要点,厉声问道:“上官慧到哪里去了?”
“这个在下还真不知道,万望大侠明鉴!”上官青风说罢,又磕头不止。
尤如水见了上官青风的丑态,恶心不止,反正自己已经知道了那贱人的去处,也不再问此事转而问道:“你把我们掳上山来的目的是什么?不会是你说的让他开开眼界那么简单吧?”
“回尤大侠,在下吃力把你们弄到这里,确实是只为了掩人耳目。你是我的仇人,也是喽里的大红人,他是喽里储君,我敢在我店里杀吗?”
尤如水听了,有些相信,冷笑道:“继续说!”
“你们刚一进店,我就认出了你们。特别是你尤大侠让我丢了官,今天又……”上官青风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尤如水厉声追问道:“又怎样了?快说!”
“回家后我心情一直不好,动不动就脾气摔东西,今天我摔一个碗,一块磁片飞到了我的……我的……”上官青风说到这里,又不说了。
“咯咯……”尤如水结合他背左凤凰时自言自语的话,已经明白原因了,她见上官青风不说,接过他的话茬,咯咯着说:“是把你小弟打没了,你已经成了太监对不对?你娘的活……”
“哈哈哈……”谷宇龙听了尤如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左凤凰也“噗”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
“水仙姐,你……”谷惠玲见尤如水又嘴岔起来,气得连忙去捂了她的嘴。
“咯咯……”尤如水见自己又说错了话,脸也红了,不过是晚上,松明的光不很明亮,别人也现不了,连忙对上官青风说:“狗东西,说下去!”
上官青风好不气馁,脸上红一股青一股的说:“我虽然誓要杀了你,但我知道我的本事,只能认了。想不到你们却鬼使神差的自己来到我的店里,这难道不是天意吗?谁知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娘的,你没有说重点!”尤如水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用剑在他脸上拍了拍,说:“别耍花样,说重点!”
“是,我虽然伤了那东西,但也只是暂时的。老子是男人,老子要报仇,老子要让你们生不如死。老子就是要……要……”上官青风见尤如水刨根问底,就知道她的心思,明白今晚再也难逃她手,他把心一横,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有胆气说出后话来。
尤如水听了对方的话,咯咯地说:“这才像男人的样子嘛。娘的,你开始时就像个十足的娘们儿。小爷还认为是你没了那东西,成了太监的原因!”
谷惠玲干涉着尤如水说:“水仙姐,注意你的言辞!”
“哈哈哈……”谷宇龙又被尤如水的骂人话逗得大笑不止。
“你……”官青风被眼前小女子一顿挤兑,反倒一时语塞。
“小爷也听懂了你的话了,你并没有成太监嘛。你是在想着小爷几个对不?你娘的也不洒泡尿自己瞧瞧,就你这尖嘴猴腮的臭模样有没有那命!小爷岂是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所能想得到的?”尤如水说到这里,又犯着浑说:“老东西,实话告诉你,凡是对小爷有非分之想的臭男人,小爷都要摘下他那块臭肉,让他变成真太监!”
谷惠玲又跳了起来干涉着尤如水说:“水仙姐,注意你的语言!”
谷宇龙听着尤如水那不伦不类的骂人话,觉得既新鲜又好笑。这也难怪,他一个从小在王宫里长大的人,哪里去听得到乡村野外的骂人话呢?他更不相信尤如水一个姑娘家敢摘人家的那块“臭肉”。他既新鲜又好奇,见谷惠玲干涉尤水仙,反倒对谷惠玲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打岔。
尤如水对谷惠玲的话也充耳不闻,继续犯着浑说:“狗青风,小爷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来打小爷我的主意,小爷看着你那样子就要恶心几年!”
谷惠玲也怕尤如水干出那惹人笑话的事来,小声劝着尤如水说:“水仙姐,别生气了,直接杀了他不就消气了吗?”
尤如水对谷惠玲说:“在客栈时,这老狗把他的臭手伸到了我的嘴里,老子现在还在恶心!”
谷惠玲想不明白了,笑着问道:“他把手伸到你嘴里干啥?”
尤如水哭笑不得地说:“他老东西见我没呼吸,认为我要死了,强行让我吃他的解药。他娘的,害得我现在还在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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