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雄看了看王后,摇着头说:“难,起码太后就不会答应。她杀了陈翠云的男人也就罢了,但她又间接地杀了国舅陈良玉。太后震怒,叫无论如何都要捉拿那女子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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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嫣王后想了一阵,出主意道:“这样吧,大王先和国师商量商量,要他拿个主意如何?”
“那老东西近来越是张狂了,好像他才是国王一样!”谷天雄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那老东西在想些什么。不过,再用这事去试探他一下也好!”
谷宇龙哼了一声说:“父王,你是国君,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直接定了谁敢反对?”
“小儿之见!”
谷宇龙看了看谷天雄,担心地说:“父王,我看曾步鸣那帮人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行,我要好生查一查这老家伙!”
邓嫣赞同地说:“是该好生查他一查!”
谷天雄哼了一声说:“就你?”
“就我!”
“太后驾到!”随着一宫女的叫声,陈太后和莫夫人走了进来。
谷天雄和邓嫣母子连忙拜见太后和莫夫人。
大家坐定,太后对谷天雄说道:“王儿,你舅妈得到确切消息,国舅和牛伟等人的死,陈州谷王府谷长龙父子难辞其咎!”
谷天雄连忙问道:“有何证据?”
莫氏连忙逞上陈翠云的信。
谷天雄看了信,又递给了谷宇龙,问道:“王儿对此事怎样看?”
谷宇龙仔细把陈翠云的信看了两遍,分析着说:“父王,儿臣认为,翠云表姑所谓的借刀杀人也有道理,这就要看是针对对谁了。对谷长龙父子而言,他俩是要借陈国舅和归如友以及归如友亲家牛伟的刀,去活捉尤姑娘,而并非借尤姑娘这把刀去杀国舅和归如友等人。谷长龙父子不过是过高地估计了陈国舅和牛伟等人的能量而已。当然,谷长龙父子要想活捉尤如水,但凭他谷王府之力无法办到,于是,便想借陈国舅和牛伟之力帮他活捉尤姑娘,把她弄到醉心苑去做窑姐,这才是他父子的最终目的。但他们所有人都低估了尤如水的能量,所以才有后来的惨败。谷长龙父子不过是画饼充饥,弄巧反拙而已。倒是曾步鸣为什么也会对谷王府下令叫无论如何也要活捉尤如水,用她到醉心苑去挣大把银子这事值得我们深思了!”
谷天雄赞同地说:“王儿,分析得很到位,有见地!”
陈太后说:“不管怎么说,国舅和归如友的死,谷长龙父子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大王应该追究他父子之责!”
“母后放心,肯定是要追究他父子之责的,但不是现在!”谷天雄想了想说:“当务之急是要先查查曾步鸣的意图是什么!”
陈太后也觉得有道理,她向莫夫人摊了摊手。
莫夫人听谷天雄说一定要追究谷长龙父子之责,觉得不过是时间问题,也就放心了。
谷宇龙离开后宫,叫赵庚把孙乾几人找来,小声安排了一阵。
赵庚点头说:“殿下放心,我们明天就去!”
鱼笑春和鱼角不慌不忙地到了唐家场,已是中午时分。二人直接进到牛大客栈里。
牛大见来了一对夫妇,连忙笑脸相迎说:“欢迎光临!”
鱼角对牛大说:“店家,我娘子走累了,把你们拿手的菜给我们炒个!”
“好咧!”牛大连忙吩咐厨房准备去了。
鱼笑春对鱼角递了个眼色。
鱼角会意,问牛大道:“请问店家,归山虎老板儿不在吗?”
牛大也不瞒他,笑了笑对鱼角说:“呵呵,客官,据说归老板儿和他兄弟归山豹二人欲对尤姑娘等人非礼,被尤姑娘杀了!”
“哦!”鱼角装着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就是,他归家兄弟仗着有本事,专门欺负良家女子,早已怨声载道。他二人的死实属罪有应得!”
牛大赞同地说:“就是,这种人死了活该!”
鱼角又问牛大道:“如此说来,你是帮归如友老先生经营这家客栈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