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的兄长,当初的声望可是比你现在要高多了,他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说到楚云骁的兄长,沈沛安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当初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是有着兄弟的情分在的。
没想到,却是战死沙场,只留下一双儿女在府内。
“你兄长不在了,你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沈沛安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水,眼神清明,没有半分醉意,“也幸好你还能醒过来,不然的话,只怕很快就会将你这根刺拔出。”
“别说了,早些回去吧。”
楚云骁已经听不下去了,想要将他扶出去。
沈沛安却是不肯配合。
这酒楼反正是沈家的,他就算是住在这里也无妨,楚云骁对他说,“我该回去了,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
沈沛安不管他,爱走不走,反正他不走。
见此,楚云骁只好自己走了。
下了楼,跟掌柜的嘱咐一声。
掌柜的应了声,笑送楚云骁离开。
当初两家这么好,后来却是不往来了,连带着这酒楼也不来了。
结果一个月前,楚王爷突然就来了,且还跟他商议带着两个人从酒楼的后门中进来。
再后来,来了官差,一番搜查,也没搜出什么东西来。
会将事情安排在酒楼里,也是相信沈家。
现在看着两人又聚到了一起,掌柜的也很是高兴。
而袁洪那边,几乎可以说是次次被皇帝坑,却还是要前去汇报。
皇帝听闻,和楚云骁在一起喝酒的人竟然是沈沛安时,不由得一惊。
两家远离起码也有三年了,这两人怎么突然就在一起喝酒了?
当初只知道楚王府和镇北侯府关系疏远这一疏远,就是三年的时间。
他原先还以为是两家做的戏,可过了这么久,两家依旧没有和好的意思。
就连旱灾,这么需要钱的时候,他竟然都没有去求助沈沛安。
沈家多有钱,他是知道的,沈家只要肯帮忙,旱灾的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结果沈家却是没有动静。
现在想想,无论是旱灾,还是洪灾,以及鼠疫,怕是都跟沈家有关系。
“你确定,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异常的物品?”
袁洪如实禀告,“属下查的很仔细,绝对没有任何贿赂,两人只是在一起喝酒。”
皇帝点了点头,命他下去。
他现在觉得,沈沛安,怕就是楚云骁身边的贵人。
这时,门外的小太监进来了。
“皇上,季监正正在外头,说是已经算到了贵人是谁。”
“哦?”皇帝才想到是沈沛安,这便算出来了,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沈沛安。
他眯了眯眼睛,朝着小太监吩咐,“让他进来。”
季监正心里还有些紧张,来到大殿上,跪在地上。
“你说你已经查到是谁了?”
“回皇上的话,不是查到是谁,只知道此人乃是女子,且并非是东岳国人。”
闻言,皇帝微愣,不敢相信的念了一句,“女子?”
“是,是一名女子,且不是东岳国人,应当是别处来的。”
难道不应该是沈沛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