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妇人,我方才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果然如此。”
“方才说的这么好听,我还以为是个疼爱后辈的长辈,结果是个只为钱,不要老脸的老太婆。”
表姨脸上又羞又恼,就是咬死不认,“你这贱蹄子,怎么还平白诬陷起我来了?”
说罢,她又指着苏月吐唾沫,“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自己和闺女跑到这里来了,也不管你的丈夫和儿子了,现在还教你女儿说这些话,要诬陷你的亲戚啊!”
“你吐谁呢?”苏月差点被唾沫吐到,嫌恶的皱起眉,“你才是不要脸的,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待着,还在这里充起长辈来站小辈的便宜了。”
“想偷东西没偷着,倒是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苏月火力全开,“大人,您一定要将这个拐带的妇人打入大牢,今日拐带我的孩子,他日就能为了钱,去拐带其他的孩子。”
“咱们的孩子,若是都被她给卖了去,以后打残了做乞丐讨钱,一个孩子就是一家人的活头啊!”
官老爷闻言,也无法全听信苏月的话,当即就命人去将夫子带来。
表姨在一旁跪着,也是丝毫不安分,一直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苏甜一家子。
“大人您看,她还用这种眼神瞪着我们,当时她走前放话,也是这种眼神,我都怕她哪天胆子大了,都敢潜进我家里杀人。”
官老爷朝着表姨看去,不光是表姨,还有表姨身边的其他人,眼神都没好到哪里去。
但潜入杀人,这只是苏月的设想,“苏氏,莫须有的事,不可胡乱猜想。”
苏月立马点头垂。
夫子很快就被带来了,来时,心里还在打鼓,到底是什么事儿,路上了问官差,官差也不肯说,只说要他赶紧去府衙。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日聂琳的事情,难道是聂琳的娘要告他?
可他只是监管不当,且孩子也没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他就怕真的跟他有关,所以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
直到到了公堂,看到这么多人都在,都还是胆颤心惊的。
“草民见过大人,不知大人传唤小人何事?”
“本官让你来,是因为苏氏说,在前天上午,有人拐带了她的女儿,你看看,这堂上,可有拐带之人?”
夫子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即开始寻找拐带的人。
肯定是在堂上,他就在堂上转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表姨和表姨夫的身上。
他指着夫妻俩,“就是他们,我清楚记得,是一男一女,就是他们二人。”
“你确定没有看错?”官老爷一拍惊堂木,震的夫子的身子都抖了抖。
夫子咬牙点着头,“草民绝对没有看错。”
“若是旁人,或许还能看错,但是这两人,那就绝对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