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清高的,都吃不起饭了,家里男人们还不下地,靠女人刺绣养活。
表哥让他赚钱,他很乐意,但让他笼络人,他是真做不来,最后还得老实的亲爹来。
反正那老头子自进了一趟大理寺死牢开始,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家里人的话都不听。
他去冀州城里转了好几圈,现这冀州人是真有钱啊,人手皮毛大裘。
什么家庭这是。
打听了一圈才清楚,这玩意真不贵,便宜的要死的,一件完整红狐狸皮十两银子,才十两,不够他在上京的琉璃楼点一道招牌菜的。
想到在家时,贵女们之间,为了争一件狐狸披风,价格能抬到几百两,甚至上千两。
殷宿的眼珠子咕噜一转,哎嘿赚钱的主意这不是来了吗?
殷家化名邑家,就这样邑氏皮毛铺子开业了。
有了燕修然资金上的支持,邑宿的铺子基本就没遇到什么阻碍,当然也有人跟风效仿的,但到最后还是统一把货卖给了他。
因为只有他有销路,他能卖到更远的地方,上京,甚至江南。
腊月二十七这天,辛苦了一年的邑宿在盘账,越盘他的心情越好,这一年纯利润八万。
“嘻财了,财了。”他一手拨算盘,一手翻账本。
心里想的却是,一年没听到表哥消息了,也不知道他还活着吗,如果表哥运气不好,死了,那这钱就是自己的了。
他从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少爷,变成手握手握十几万的大老板。
就在他美滋滋的幻想时,头顶响起一道恶魔音。“小二,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是不是打算偷偷把这些占为己有啊。”
恶魔——
没错,燕修然的声音对邑宿来说就是恶魔,这个声音从小折磨自己到大。
“怎么头都不敢抬,是不是被表哥说准了。”
邑宿抬头看向眼前手持折扇的的中年男人,他苦着脸辩解,“表哥,我没有。”
“那就没有吧,什么时候关门归家。”
他在店里转了一圈,邑氏很大,比别的铺子大了整整一倍,一看就是两间合在一起的。
他里面不光收生皮子,还收硝制好的熟皮子,偶尔还有风干的野物肉。
这东西在北边不值钱,但在上京可值大钱了。
出城的路上,燕修然问邑宿,“知道一品居吗?”
“那肯定,我还去喝过。”他砸吧砸吧嘴,“不得不说,真好喝,能做出绿茶的人就是天才。”
燕修然没有再开口,他在想,这个天才是不是阿凉。
看着荒凉的周边的,他想到,他们已经一年没有见面了。
“生意已经步入正轨,有没有想法去西南看看?”
邑宿摇头,“不想去,那一品居的老板精的很,每个州府都有他们的铺子,这一行我们插不进手了。”
除非的出来一种比绿茶和白茶还好的茶。
可他认为不可能,他尝过了,想要越太难。
这有名的流放村如今已经大变样,从外面看上去依然是破破烂烂,但内里早不一样,有的人家甚至连博古架都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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