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都是有用的,夏清月舍不得,“要不把东西藏一藏,等明儿早上再来弄?”
李本福正有此意,“好!”
“叔,那我直接从这边绕回去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明儿清晨在这里汇合。”
“你一个人回去能行吗?”他担忧问道。
“行,没问题的!”她之所以说得如此笃定,是因为这片地方她原先来过,是此前采摘树莓的那片地儿。
见她轻松背提着东西,李本福没有强求,说:“那你回去小心些,有黑黑跟随你,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得多加注意。”
她点点头,突然察觉到不对,“咦,黑黑呢?”
“是啊,怎么没看到黑黑?”
夏清月放下手上提着的东西,张望四周,“黑黑,黑黑?”
刚刚她从土洞上来的时候黑黑还在,它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喊了数声,不见黑黑回来。
心生不安的夏清月看到地面上有黑黑的足迹,顺着找去跑进了林子。
李本福跟在她后面。
“黑黑,黑黑!”
“黑黑!”
两人跑了一截路,足迹中断,正当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几米之外的几棵大树上接连传来异响。
“树上有东西,清月小心!”李本福拿起系在腰间,刚找到的砍刀,大步迈到夏清月前面。
“呼哧呼哧!”
急促的喘气声从那几棵树后面传来,下一秒,一抹黑影窜了出来,正是消失不见的黑黑。
黑黑跑到树底下,嘴里出低吼,抬起前足贴到树上,欲要上树。
“黑黑!”
夏清月的这一声呼唤唤醒了黑黑的理智,它回过头看着主人,放下前足,轻轻的唔唔了两声。
树上有什么东西跑过。
夏清月抬头一看,竟是三只松鼠,它们踩踏着树枝噔噔往上爬,似要逃离这个可怕之地。
黑黑仰头看着松鼠越跑越远,干着急地蹬脚。
“原来你是打猎才跑走了啊,害我们好一番担心!
黑黑,你还不快过来!”夏清月生气了,腮帮子鼓鼓的。
天知道,她现黑黑不见的那一刻有多焦急,整颗心差点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唔唔唔。”黑黑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无措地围着她转圈圈,尾巴甩得跟螺旋桨似的。
夏清月故意板着脸没搭理它,实则内心早就软化了,她叹了口气,手摸黑黑的脑袋,“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多危险啊。”
跟李本福分别了,走在回天坑的路上,夏清月对黑黑碎碎念道:
“黑黑,今时不同往日,可能是以前你一出来外面就能撒欢儿跑去追捕猎物,习惯了,但是现在外面危险的很。
以后不要再轻易离开我身边了,好吗?”
“等明日早上把那些东西带回来,除了每隔几天外出挑水,我们都待在天坑里不出来了。”
步行半个钟,来到长树莓的那里。
今非昔比,往日茂盛的植被成了枯黄的干草。
路上她没有停留,直奔天坑,昨天晚上没回去,家里的鸡鸭兔子该饿坏了。
大概十点左右,夏清月跟黑黑回到天坑,他们回来的动静惊动了鸡鸭兔子。
咕咕——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