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分装在小布袋里,再由大布袋子全部装好。
她认识的有谷种花生种豇豆种,辣椒茄子黄瓜白菜萝卜种子,还有黄豆豌豆种子,这两种种子较少。
如今的时节,大部分种子都可以种。
尤其是谷种花生,一个是主食一个可榨油。
夏清月心里已然有了春耕的计划,她挑选了谷种,把坏的空瘪的拿出来,好的用水浸泡。
杂菌鸡肉炖出香味了,香气扑鼻,夏清月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她实在是太饿了。
红薯蒸好了,鸡肉炖得久一点,炖了一个多小时,出锅前夏清月往里放了适量粗盐,她尝了尝味,如果忽略掉那点苦涩之味,汤汁极为鲜美。
这只野鸡去有四斤重,去了毛三斤多,加上杂菌,用最大的海碗装都装不下,留了点在锅里。
刚出锅的炖鸡热气腾腾,肉汤油亮亮,杂菌吸满了汤,水灵灵的。
夏清月哆嗦着手,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咀嚼。
眼睛随之眯起,一脸舒适。
嗯~~,肉质紧实,鸡皮软糯,混合了杂菌的鲜美,可谓是鲜上加鲜。
再吃一口杂菌,汤汁顿时在嘴里溅开,菌肉口感丰富。
好吃极了!
夏清月感到十分满足,她夹了块肉多的鸡肉,冲趴在一边的黑黑喊道:“黑黑,快过来吃肉。”
黑黑见了,动也没动。
“快来啊,可香了。”
见它还是不动,夏清月想起前世外婆也养了一条黄狗,名叫黄黄,跟黑黑一样是田园土狗,平时黄黄只吃主人丢在地上的,或者是倒进它碗里的,从不去抢主人手里的吃的,更不会上桌吃。
她把筷子里的鸡肉甩飞出去,“黑黑快吃!”
这次,黑黑有动作了,它走过去把那块鸡肉一口吃了。
“再多吃点,你抓野鸡辛苦了。”夏清月夹了些鸡肉,倒了肉汤混合在一起,倒在黑黑专属的豁了口的碗里。
一人一狗同时开吃。
就着绵密香甜的红薯,夏清月吃得很是开心。
吃到八分饱,她忍住不再吃了,一下子吃太饱不好。
海碗里还剩下一些菜,她把铁锅里剩的那点儿给舀起来装到碗里,烧热水洗碗。
没有洗洁精,用温热水加点草木灰也能洗干净。
把厨房收拾好,夏清月把泡好的竹笋捞出来放到圆形大簸箕上,放至天坑底下晒太阳。
昨天敷的药该换了,她将缠绕在头上的布条拆下,用温水把伤势四周清理干净,拿来今天摘的柳树嫩芽捣烂,敷在伤口处,用新的一条布条包扎好。
折腾了一上午,有点累了,她想去睡个午觉,即便是此刻艳阳高照。
她沾到床便睡着了。
醒来有些迷瞪,脑壳有点昏,夏清月去洗了把冷水脸,她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自己可能睡了一个小时,现在应是下午两点左右。
拿上锄头,她来到菜地翻地,把野草连根去除丢到一边,让太阳晒个一天就蔫了。
除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菜地的土是黑色的,土质松软,还挺肥沃的,是因为去年原主爹弄了家禽的干粪便稻草灰弄过的。
去年,原主爹在,专门用竹子围了一个圈养了十八只野鸡,十三只野鸭,每天有生蛋,野兔子也养了二十只,这些家禽的粪便都是收集起来的。
后来,随着原主爹娘相继离世,野鸡野鸭野兔被吃没了,夏清月还是想养上一些这种体型不大,安全系数高的家禽,一来自己吃,二来收集它们的粪便给地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