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省省会长官部,最大的办公室内弥漫着硝烟味。
“白检升,人家叫你一声小朱葛,你以为人家是夸你呢?踏马的人家是嘲笑你,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
踏马的!楠京内线报告,白嶂辉的副官失联,王佳列跟我们开口要一百万大洋,那是要钱吗?那是试探我们会不会支持他?
你踏马的,为什么不安排人送钱?
还有,平南部署是我亲自制定的,我严令师不得过江
我踏马经常跟你说,要多学学政治,你就是不肯!你不懂也不要瞎指挥啊?
徐盛泽开价每天要o万大洋,那踏马的是漫天要价,就等着我们坐地还钱。
老子派土匪过去,就是想看看谁会救援平南?看看他徐盛泽到底是站那边的?他要真有心割据一地,就一定不会跟老嫦求援,会主动跟我们提出降价。
你倒好,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烂,踏马的,现在还被人家抓住了把柄,人家手里捏着王志杰,他要是把人送到楠京,我们就完全陷入了被动,为了表明态度,为了避嫌,我们不得不直接放弃整个黔省,甚至还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检升依旧很不服气,挭着脖子犟道。
“大哥,徐盛泽绝对是老嫦的人,他那些都是演戏给我们看的,我就想不明白,我将计就计直接拿下平南,怎么就错了?”
“你还没错?
好!就算你说对了,徐盛泽就是老嫦的手下,但你想想,老嫦为什么在黔桂之间扶起一位这样的新军阀?明摆着就是钓鱼的鱼饵,确实很诱人,但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就吃掉平南,滇系、川系还有王佳列,会怎么看我们?
这是老嫦的阳谋,用一个徐盛泽让我桂系,在西南成为众矢之的!”
这?白检升愣住了,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明显气势弱了几分。
“那我不是让师扮成土匪了吗?再说了,王志杰被抓住也不能赖我啊!”
李上将听得火冒三丈,没被人现,那叫瞒天过海,如今被平南现了,就是掩耳盗铃。唉!人家的那封通报都已经把师点出来了,番号都掌握了,其他证据肯定也有了!
被动,真踏马的被动。
但还是压下怒火,自己这位老弟弟,跟了自己很多年
“检升,原来,我还吃不准徐盛泽是那边的?唉!他没有把王志杰交给楠京,却送来一份通报,已经说明问题了。
你再回头看,平南用一个瘟疫就逼得楠京不敢撤了他的职,手段虽然粗糙,但很有效,撤了他,也没人敢去接他的班?
这足以说明徐盛泽跟楠京不是一条心,可以为我所用!”
“切!一个小人物,能有什么作用!”
“哎呀!有人站在前面反嫦,我们只要摇旗呐喊”
这时,副官敲门进来。
“报告!情报处汇报,军内线急电,楠京晋升王佳列为中将”
“什么?“李上将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不好!楠京的安抚动作好快,明显王佳列已经倾向楠京了,不由得再次瞪了一眼白检升,都是你干的好事,距离十二点只有两个小时了
“快!给王佳列报,桂省愿意资助oo万大洋及必要武器,今天天黑前送抵临风渡!
另外,检升,马上命令师撤回南岸!土匪,继续进攻!”
“啊?大哥,孙书明汇报过,光靠土匪拿不下平南!还不如一起撤了呢!”
“哼!我们要是把土匪也撤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演就要演的像一点,让孙书明保持必要的攻击力度,敲打敲打那位徐盛泽。
另外,派人给平南送密电码,保持联络,多释放善意,万一王佳列没有靠向我们,我们也有备用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