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可这猥琐。”朱珠一脸嫌弃。
“这怎么能叫猥琐呢,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也就在他们两人斗嘴的时候。
距离着临安不远的一处乱葬岗里,两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正拿着木铲,一座墓一座墓的刨着。
昏暗的月色将来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呜呜呜。。。。。。”
不远处的野狗见有人来了,顿时喉咙里发出阵阵恫吓的呜咽。
然而还没等它靠近,一只带着风声的木铲已然拍在了它身上。
打得它顿时就没了脾气,夹着尾巴哼哼唧唧就跑远了。
可跑出去没多久,它又停了下来。
“彼其娘的,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杀了你,炖狗肉。”
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破布长袍的男人一看那畜生居然回头盯着他们。
便当即发了狠,捡起块石头,作势要砸。
野狗见状魂都没了,撒开腿,边跑边吠。
“呃哼,呃哼。。。。。。”听到狗叫,一卷被草席卷起来的身影突然发出了动静。
“别挖了,你听。。。。。。”
打狗那男人听了声响立马推了推一旁的同伴。
“别特么疑神疑鬼的,这些都是死人,要是还不上赌坊的银子,用不了几天,咱们就得躺在这儿。”
“跟他们一块作伴了。”
然而同伴根本不为所动,将棺材里新下葬的尸体拖了出来,又伸手在它身上摸了摸。
“哎,不是,我是说,你听是不是活人的声音?”
打狗的男人埋怨到。
“活人?”
“哼,能被人追到这乱葬岗来的,肯定也是跟咱一样,不是帮闲的,就是流民。”
“搞不好,是什么朝廷钦犯。”
另一人就这么随口一说。
可当两人想起最后那四个字,顿时便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