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谨言慎行!”老者惶恐不安地说道。
“冯伯,不必担忧,我反倒觉得此次会议是我大显身手的良机,您不必为我忧心!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如今皇冠再现,若我连这点舆论压力都无法承受,又如何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再者,民众未必都怕死,只是大多畏惧强权,蝼蚁之所以为蝼蚁,是因为它们一生都只关注自身的生存问题,也只能关注生存问题!”少年郎继续说道。
“少爷,王冠每次拍卖会都会出现,但自始至终被买走的都是赝品,正品从未现身,您何必抱如此大的期望呢?”冯伯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扶苏公子,请随我来!”少年郎前方一名身着红衣、身姿婀娜的女子轻声细语地说道。
“哦,你认识我?”扶苏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小女子奉命前来,引公子入座。”红衣女子微微欠身,解释道。
“不必了,我就坐在这九等席位即可,我很喜欢这满是补丁的长衫,总觉得它能给人一种神圣而尊贵的美感。”扶苏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公子,还请慎言慎行,此地不宜久留,奉劝您还是坐回到您本该就坐的位置。”红衣女的语气渐渐变得冷淡起来。她似乎对扶苏的态度有些不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然而,扶苏却丝毫不在意,他依旧面带微笑,似乎对这个警告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越过红衣女子,落在了远处那座金碧辉煌的拍卖台上。那里,一件稀世珍宝即将开拍,而他心中的目标,正是那顶传说中的王冠。
尽管周围的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但扶苏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与这里格格不入,但他也明白,只有在这样的场合,才能找到真正的机会。他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揭开这顶神秘王冠背后的真相……
此时此刻,整个拍卖会现场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人们窃窃私语,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拍品。而扶苏,则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着属于他的时刻到来。
“你无需再多言,我便在此处,绝不会离开半步,我就喜欢待在这儿,如何?莫非你有能耐把我驱逐出此地不成?”扶苏态度坚决地道。
“来人啊!快把我事先备好的长衫拿来给我穿上!”扶苏紧接着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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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噗”一声闷响,一名手捧青色长衫的随从竟然毫无征兆地在扶苏面前颓然倒下,地面上瞬间多出了一摊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来人呐!这位公子的一名随从可能是太累了,带他下去歇息吧。”红衣女子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话音刚落,只见一名赤裸着上身的魁梧壮汉走上前来,单手抓住倒地随从的右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渐行渐远。众人眼睁睁看着地面上被拖出一条既宽且长的血印子,一时间全都陷入了沉默和思索之中。
“公子请!”红衣女子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是在威胁我?”扶苏冷眼看向眼前的女子。
“小女子不敢,这是上大人吩咐的;上大人说了,若公子您能遵从他的安排,那您依旧是地位尊贵的扶苏公子,无人可以威胁您;若是您执意要待在这等级低贱的长衫席位,那么您身边的随从将被逐一‘遣散’”红衣女子冷漠回应。
“你管公开场合随意杀人叫‘遣散’?”扶苏暴怒。
“啊,啊!”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又是两名随从毙命。
“我的身份你方才既已知道,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死我的随从?你难道就不怕我?”扶苏怒不可遏道。
“请公子离开此地,坐到你该坐的位置上去,这是上大人的意思,并非我等有意为难公子,还请公子体恤我等,莫要与我等为难!”红衣女子再次邀请。
“我难道就真的没有自己的自主选择权了么?”扶苏感慨。
“上大人料到公子会如此说,上大人让奴婢转告公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红衣女子肃然说道。
“这是,这是老子《道经》里的话?父亲让你转述这话给我是什么意思?”扶苏询问。
“公子,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妄加揣测上意,公子若有疑问,待会儿见了上大人后可自行向上大人亲自询问。”红衣女子淡然道。
“刚刚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天地虽然滋养着万物,它决不说明它是多么宽仁厚德,不求万物来回报它,只是因为它对待万物都是一视同仁。而圣人也是没有仁爱的,对待百姓也应该是一视同仁,也应该像百姓对待刍狗一样。难道父亲是想让我以德服人,以德治国?”
“嘶,不对,以我对父亲大人的了解,他断然不会让我如此行事……天地无所世家,任凭万物自然生灭;“圣人”无所偏爱,听任百姓自然生灭。天地之间,正如风箱一般,虽空虚却不会穷竭,越是鼓动,它的风力越大。议论太多,只会加失败,不如保持内心的虚静……我明白了,原来父亲大人是想让我遵守本分,不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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