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仅有两人的地方,没有其他人可以**他们的对话。
于是杨论愤怒至极地说事情严重到顶点,并直接涉及无可置疑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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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杨论居然将这件事扯上了皇上,躺着的李善存顿时一阵颤抖。
作为本地的地主,对皇帝的距离感非常强烈,这种距离让皇帝仿佛神一样的存在。
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的李善存,大脑似乎因为紧张而不适。
额头上再次渗出冰冷的虚汗,伤口因为心跳过快又被拉开。
紧贴在胸口的白布这时变成了红色。
"如果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那两个贼人的下场我不清楚,但对我们两个的下场官员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要知道,在江县令衙门外的土地庙里,现在已经有一块空缺了。
我想李善存先生不希望跟我一样被皮开肉绽地挂在土地庙里,以此震慑那些百姓,做警示作用吧。
"
见李善存开始犹豫了,杨论趁机加大压力。
这家伙的贪婪超出了杨论的预想。
无论是图省事还是担忧自己之前说得太严重后果的问题,杨论都不同意李善存在他写文宣之后再来怀疑判决的合理性。
现在对杨论来说,个人得失已经放在一边,他绝不容许自己的权力受到丝毫损失。
经过这样一顿威吓,李善存逐渐冷静下来了。
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无法摆脱他的贪念,虽然刚时已经大喘冷汗,这时却再次鼓起勇气,跟杨论商议起了什么。
"话已至此,我愿意跟大人说实话。
两人的生死对于现在的李姓来说,不过是一种结局。
杨大人的决策非常周全,现在我也明白您在法律框架内作出的最合情合理之举。
不过此时李姓的需求,并不是关于两人性命。
这两个毫无财产、地位的小人生死对他们没有太多实际影响。
李姓当前最为担忧的,是要确保在地方形成的地主乡绅的权威,不因稍显轻微的惩罚引起混乱和不当想法出现。
大人心之所向,是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力地位稳固,
而如今李姓想要做到的就是维持长期以来地主与地方社会之间的稳定权威,并且继续保有它,这并非是对权利过度的追求。
这是出于现实情势迫使李姓必须严格处理一切的考虑。
"
那批低贱的租客竟然胆敢集合起来冲击县府衙门,这充分说明了他们内心对于咱们已无敬畏之心。
在这紧要关头,我们确实急需这两个人的审判来威吓这群粗陋之人。
如果按照杨大人您的判断来做裁决,不但不可能让他们体会到恐惧的氛围,反而会给他们一个轻信的机会。
若是今天开此先河,那群农夫的脑海中定然会产生更多的设想,这样的结局恐怕并非您杨大人想要见到的。
即使身体承受着剧烈的不适,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李善存依然尽力将自己的独辟蹊径的想法彻底倾诉出来。
听到李善存的述说,杨论的眉头也不免紧皱起来。
他并非没有从李善存之前提到的层面进行思考,相反,作为拥有真正执行力的县域**,杨论掌控权力的能力明显比一般的地主更加强势和老练。
法律不严则不足以震慑百姓的道理,在他心里比李善存更为深入透彻。
毕竟,李善存平常只是凭借官员身份去威胁他手下的租客们,营造了抵抗的成本呈几何增长的错觉。
而像杨论这样的一位领政者,则每日都必须借助手中的权力**全县人民,同时利用法律手段来管理像李善存这样的一些大型土地所有者。
他这次对胡轲和姚广孝定罪的方式如此设定,并非没有权衡后的抉择结果。
但他在预期之外发现,尽管这些惩罚已经让他认为足够令百姓们心生敬畏,但在这些唯食血不留骨的贵族眼中,却显得还不够沉重。
每当回想起此情此景时,尽管两人之间合作长达将近十年,相互间了解颇深,然而面对此刻李善存展现出的强硬和残忍,杨论依旧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尽管他以杨县令的身份,通常在实际运行时会忽略民众福祉,甚至将之视为无关紧要的玩物;
不过毕竟他受教于古代贤圣的智慧,长期的影响使他内心尚留存一份仁心未失。
即便在这种利益的面前,他的那点仁心通常被遮掩,但这也不妨碍他对古人道德学说的批判式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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